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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经入秋,深夜的窗外传来????树叶被风声击打地声音。
沉鱼鱼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痛苦万分,她有气无力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摇了摇头努力坐起,靠在床边,拿起枕边的手机,拨通了察隅的手机号。
喂。察隅,你——沉鱼鱼轻声问道,可是还没有说完。
有什么事快说,我现在很忙。电话那头察隅不耐烦地催促道。
沉鱼鱼话到嘴边,又被察隅的语气给吞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眼里的泪水。
我,我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好久没见面,我之前打你电话你也一直说你很忙——
沉鱼鱼若有所思低下头。
废话,我不忙,你以为我干嘛!你有精神病啊!没事打电话。察隅大声呵斥道。
我——
沉鱼鱼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却传来。
嘟嘟嘟嘟嘟嘟...手机挂断的声音。
她黯然放下手机,屈膝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地埋进手臂内。
唏唏唏唏——
她的身体在不断抽搐,只能隐约听到类似小孩子哭过后不自主地急促呼吸。
另外一边察隅挂了电话。
亲爱的,你家那位又打电话来啦!顾希看到察隅挂电话后,一丝不挂粘到察隅身上,用那及嗲地声音道。
真是烦。没事老是打电话。察隅气愤道。
那怎么还不和她分手?顾希一只手在察隅强壮的胸肌前循序渐进画着圈撒娇询问。
察隅一把用力抓住那双纤纤玉手,双眼恶狠狠看着顾希发话:我说过,我的事,你不要过问,不然你给我滚蛋。
察隅大力甩开顾希的手,顾希被这么一带,躺在一边。
我知道错了,顾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唯唯诺诺回到察隅身边,继续黏上去,头往他怀里靠: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嘛!
察隅提起顾希的下巴,黝黑的眼眸里,让人看不出里面隐藏地秘密,但是极具杀伤力,他语气及不愉悦:贱人都是这么矫情吗?
贱人都是这么矫情。你不喜欢吗?顾希瞪着一双无辜的双眼,含情脉脉回答,顺带妩媚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果真是贱人的嘴脸。恶心。察隅嫌弃地一把甩开顾希的脸,顾希再一次往一边倒。
察隅下了床,顾希一看察隅要走,立马从察隅后背抱住。
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吗?顾希一副依依不舍,想极力留下察隅。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开,老子养你可不是看这副反胃样,察隅冷漠呵斥,找不出一丝对她的怜悯:不然休想下次我再出现。
顾希乖乖放开,却还恬不知耻上前帮察隅穿上衣服。
好了嘛!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顾希讨好道。
别做让我心烦的事。察隅此时已恢复平静,转脸笑道。
沉鱼鱼哭了一段时间,抬起头,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眼睛已经红肿。
她想着还是去24小时药店买点药才行。
沉鱼鱼一头乌黑浓密的齐腰秀发有些凌乱,把框架眼镜架在鼻梁上,裹上一件大衣,穿着一双棉拖,拖沓着病怏怏地身子出门。
沉鱼鱼走在夜深人静的路上,大风一直吹得她瑟瑟发抖,如瀑布般的秀发在风中摇曳,让她不禁再紧了紧大衣,缓慢地行走,路上已看不到有行人。
唏唏——
沉鱼鱼吸了吸鼻子。
就在一个不远处的酒店门前,沉鱼鱼看到了一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她停下脚步,满心愉悦,刚想喊。
他身后的酒店里冲出一名只穿着浴袍身材高挑妖娆的女人,她给他递上手机,并抱了他。
察隅。沉鱼鱼再也克制不住地大喊,发烧的她努力小跑上前。
跑到察隅面前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但是她努力站稳,眼含泪水看向察隅。
察隅一惊,随后惊讶转换淡定。
这就是你忙的原因?沉鱼鱼双眼真挚望向察隅,手指指着察隅怀里的顾希质问道。
沉鱼鱼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男朋友会劈腿,内心不想听到那个不敢下定的答案。
如你所见,那我就不必再隐瞒什么。察隅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顾希一只手紧紧揽在怀里。
为什么?沉鱼鱼不明白大声地质问。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真是可笑,察隅松开顾希,走到沉鱼鱼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察隅一字一句说:沉鱼鱼,你给我听清楚了,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能给我做做宣传,我早把你甩了。还有,你那什么要在结婚时才会贡献出你的第一夜,什么狗屁说想最后再给我,我呸,谁稀罕你的处女,现在分手。
察隅每一句话针针见血刺在沉鱼鱼心里,她眼角的泪水瞬间流下,一副泪眼汪汪看着察隅。
我告诉你,不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没用。察隅见状立马补充道。
啪。沉鱼鱼狠狠地给察隅一巴掌,及其愤怒道,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