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敬儒已经贴了上去，“手段还是可以的，在电梯里，就那么生扑啊。”
“我……我没有！”秦子舒辩解着，她只是不小心！
“就那么想男人？”周敬儒揉弄着，语气中不知不觉带着些醋意。“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我做主吗？嗯？”
秦子舒气息不稳地回答。“知道。”
“你能得到什么，看你伺候的怎么样。”
从落地窗往下看，芸芸众生显得异常渺小。她悲哀地想到，她连楼下行走的任何一人都不如，至少别人未背负着深仇大恨，也未嫁给痛恨自己的人。
较之一个月前的那次，周敬儒算是客气一些，但绝对称不上温柔。
看不见他的脸，秦子舒想象着他的模样，平日里戴着无框眼镜十足书生气质，儒雅斯文。摘掉后简直就是衣冠qinshou，斯文败类。
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却与任何人都保持距离，疏远游离……
周敬儒在此时却收了手。
“你……”
“怎么？”
秦子舒烧红了脸，她捡起自己的衬衫和长裤，狼狈不堪。
“不是要递交的材料请我过目么，所以正事要紧。”周敬儒将文件袋里的材料拿出，放在整整齐齐的桌面上。
“那就是说……交给我们了？”有这样的好事吗？秦子舒有点不敢相信。
“想拿下上千万的案子靠刚才那么两下子，现实吗？”周敬儒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他没再看秦子舒，一目十行地开始翻看文件。
秦子舒不敢再说什么，反正都是自讨没趣，讪讪地赶紧穿好衣服，逃一样的离开。
刚回到公司，就得到特批他们进入第二轮招标的机会，部门同事皆是欢喜，定要夜里给她庆功。
秦子舒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他在他心里，自己是那种靠身体换取的女人。而他，对这样的女人竟然来者不拒。
照例是加班到深夜，周敬儒是圈里典型的异类，不混夜店不包嫩模，除了突然结婚，从未听说过他身边有什么女人，似乎生活了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淳苦的咖啡味道弥漫，周敬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的万家灯火，唯独缺了为他留的一盏。站了久了，低头便看见地板上微弱的亮点。他蹲下来拾起，是秦子舒掉落的发夹。纯黑的颜色，上面缀着零星的小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