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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她无法放下的是,他一次次在自己受伤害的时候出现。一次次地让她走不开,跑不掉。而如今,还要住在同一间病房里,这都是因为阴差阳错。
她从来不觉得这样就代表单天一把自己真正地放在了心里。
不了解这一些的小护士,只觉得白沫是故意挑拔沫间。单天一明明是跟她说了要在一起,还说什么回别墅的话。
这些话,已经让她开心幸福了一天,怎么会让这个可恶的女人来破坏掉!
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小护士几乎寸步不沫地守在单天一的床边,想让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
单天一努力地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在一片黑暗里。
眼皮好沉重,仿佛上了铅一般。
黑暗里,是白沫衣衫不整,一脸惊慌地斜躺在在小木屋里。
他无法想象她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只知道愤怒好像把自己整颗心脏都燃烧了,然后一种心痛让整个大地都在摇晃。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跑出来做这些愚蠢的事!
难道这是挑战他的底线吗!
到底是谁,跟她来到了这里!
双手不禁慢慢地握成双拳,狭长的双眼倏地睁开,对上的却是一张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极其甜美的脸。
这张脸不是那个女人的!
认出是病房的小护士时,单天一心头上不由得一阵烦躁,“滚。”
小护士刚才一直在定定地看着单天一,正为他俊美得勾人心魄的五官所迷醉,不料单天一突然地睁眼,把她吓了一跳,在他说了一个滚字后,啊地一声低叫坐到了地上。
“那个女人呢!”男人烦躁地开口道,由于他的脸没转过去,没发现在另一边床上的白沫。
小护士被单天一吓得不轻,完全不能将他跟之前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联想起来,只得抽泣道,“吓死人家了。你之前都不是这样的……”
听到单天一的声音后,白沫倏地从床上坐起,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处纱布后,又躺回了床上。
这个家伙仿佛在生自己的气啊,一醒来居然就这么大火气了,难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个伤重着的人吗。还是他真把自己当超人了!
而单天一闻声已经转过身去,只见旁边那张床上也挂了点滴,被子下露出一头黑发。
她终于舍得自己过来了么!
单天一的薄唇因为愤怒而勾上一抹危险的笑,“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发现不了你,还是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让我不计较你之前所犯下的愚蠢?”
这个女人一次次地挂他的电话,挑战他的底线也就罢了,居然还跟一个男人跑到山顶公园那样的地方……
“怎么,你不是会咬人的野猫么!好好地,跟本少爷说清楚!”
白沫依旧没有说话,双手扯着白色的薄被,内心已经在慢慢地崩溃。原来这个家伙去找之间,还高烧过。为什么每一次都那么巧合,让他受伤。
他突然醒来,她突然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些什么。
单天一见白沫依旧没有伸出头来,强忍着身体涌上来的酸痛,侧身过去,大手伸过去在那张被子上一掀。
呼!
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手臂上,腿上的纱布是那么地胆显。
这个女人,竟然受伤了!
他在小木屋看到她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
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单天一的双眸倏地收紧。
白沫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单天一,依旧没有说话,默默地又把被子轻轻地拉了上来。
半晌。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是小伤,很快便会好。”
白沫抿了抿唇,淡声道。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打在洁白的床上,明亮一片,让她的看起来有点空灵。
单天一没有说话,而是往门后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那几人安保人员中的一个男人便迅速地走了进来。
男人谦恭道,“三少,有什么吩咐。”
单天一阴森可怖的双眸扫了一眼旁边床上的白沫,然后看着地面一字一句说,“我让你们给我看好这个女人,你们就是给我这样的结果?”
听到这句话,那个大男人竟然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三少,我,当时大少爷让我在这里好好看着你,我……”
“到底谁才是你老板!滚!”
单天一低吼一声,桌上的杯子被他一起摔在了地上,裂成了碎片。
一直在旁的小护士第一次见识了单天一的可怕,也跟着在一旁发起抖来。
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对那个女人怎么样,要不然这个三少是不是也会杀了自己。
不对,她是特别的,他明明对自己那么留恋地……
想到这里,小护士想走过去安慰一下一身暴戾气息的单天一,“三少,不能生气哦,要不在你的伤口就……”
不料,单天一看都没看向她,只是低低地喊了一个字,滚。
“不要再迁怒谁了,都是我自己跑出去惹的祸。”白沫急忙道。
如果她在出去之前就想考虑到夜影的人会埋伏,也许就不会上当,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只是白沫想不到单天一在看到自己受伤会突然暴怒。
更没想到,原来之前那些神秘的安保人员都是他安排的,而不是单天言。
她一直都以为那些默默地跟在后面的人,是单大哥安排的。因为她想着也只有单天言做事才会这么认真细致。
也许她早该想到,单天一之所以能那么快找到小木屋的自己,不是偶然的。
单天一闻言脸上的笑容更是让人可怕,“当然都是你的错。本少要好好听听你到底错在哪里。”
这是要逼她在他的面前认错吗?
她不过是,不接他的电话,擅自跟李峰上了山顶公园而已。
“我想不到我哪里错了。只知道如果三少你对我这次作务完成得不满意,那么我完全可以帮你继续下去。”白沫看向单天一的脸,声音淡然而有力。
既然事情已经像拉弓射出去的箭,就没法回头。
单天一冷声道,语气中满是讥讽,“大半夜地跟一个男人上山做那种事,你居然敢说自己没错?”
那一幕他看到了眼里,几乎成了一个恶梦。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还敢说自己没错!
白沫闻言噗地一声,差点把刚要喝下去的开水给吐了出来!
他居然说自己,大半夜上山顶跟男人做那种事?
这句话怎么听就怎么别扭!明明是被动,这会儿从他的嘴里出来,居然就变成主动!这个男人硬生生地把一场蓄意谋杀未遂案看成了是通奸案!
“单天一!你敢不敢把话说得再难听点!”白沫几乎从床上炸起来,无奈手臂上还插着针管。
单天一狭长的双眸看了一眼白沫,了解她身上的伤应该不是太严重后,冷声道。
“在我这里已经犯了死罪的女人,就不要太嚣张了。”
白沫一时只觉得百口莫辩,但又不能白白地让这个男人冤枉了自己。
白沫深呼吸一口气,脸上换上媚笑,“按这么说,三少是觉得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男人眼中的怒意更盛,“你最好不要再试探我的容忍底线。”
却不料白沫突然笑了起来,一副刚从烟花之地出来的模样,倏尔停下来道,“我不知道三少愿意这么怀疑我是为了什么。我不想解释太多,只是你要觉得我会去那种地方做苟且之事的话,随时可以,杀了我。”
随时可以,杀了我。
这句话落地有声,没有一丝的犹豫。
单天一闻言,狭长的双眸中玻璃珠一般的瞳孔闪烁过犀利的光,“最好没有。”
X市出了个大新闻。
据说有几个男人从金叶大厦对面的一个楼盘顶层跳了下去,摔得惨不忍睹。
并且让人感到不解的是,那几个跳下来的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衣服上还有编号。
不过,因为尸体被摔得面目全非,一下子找不到他们的家人来认领,成了一宗迷案。
而他们跳下去的那个楼盘刚建好,尚未发售,由于也是金叶集团的产业,所以金叶一下子被推到了舆论沸点。
刚从一堆记者中脱身的单天言站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对面那个楼盘。
那几个跳下来之前的一幕,他是全部看在了眼里。
当时批阅完文件的他刚起身,准备到窗前休憩一下。不料,却看到对面的楼顶有几个人在向他招手,他还没有看清什么一回事,那几个人更跳了下去。
那几个人像人偶一样跳下去之后,他才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往这边狠狠地看过来,在看到自己后做了一人奇怪的手势便跑了。
当时他叫了十个人过去围堵那个女人,却找不到踪影。
这很明显是一项挑衅行为。
那个组织对金叶的挑衅,还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