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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诗歌,便选择了一生生活在爱里,这种爱可能是痛苦的。但也正因为有了这种不能自拔的、无二可替的抉择,欲罢不能的纠缠,才越发显出诗的魅力或魔力。真切感悟痛并快乐着的生活方式。
是诗歌,让我的无数个不眠之夜有了温暖和亮色。哨位,枪尖,硝烟熏燎的橡胶林,月光下含泪的风尾竹,还有烈士陵园永远沉默的战友,都是我用诗在同他们低低耳语,深情对视。
很多年了,往事早已如风飘散。走过的路,如同吐出的话语,记住的,忘却的,落地的,飘荡的,都已成往事,都已是记忆,已是昨天。而那些声音依然如烟如丝在眼前、在脑际升腾和盘旋……
抚摸那些远去的声音,如同用手指小心翼翼去碰触那一根根曾经痉挛的琴弦,响起的既有快慰,也有丝丝伤感。但,诗意的感受不会受寒夜清冷孤寂的哨位而变凉,就如同诗句不会因夜色中闪着寒气的枪刺而吓退或消失一样。
炮火,硝烟,猫耳洞,甚至伤残、流血、死亡这些同诗似乎很遥远的文字,同样会在一颗充满诗心爱心的战士心中自然喷薄而出。我曾把它称作枪膛里喷出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