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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嘴,胃里难受极了,后来是怎么跑到厕所里抱着马桶大吐特吐,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吐完了,我特别难受,没有吐得蒋桓一裤子,我还觉得莫名的可惜。
从厕所里出来,没有回包厢而是扶着墙回化妆间,脑袋还是晕的,我趴在化妆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被瑜姐骂骂咧咧的声音给吵醒了。
“这丫的我看是跟钱有仇,蒋先生本来是要点她的,她给我吐了一地!”
“瑜姐,这也不是米夏姐姐的错,那吐哪能忍得住,她也尽力……”这敏儿是的声音,这丫头不错。
原来蒋桓准备找我出台啊,我在心里默默按了个赞,要是刚才没吐,这事还指不定收场,以瑜姐的尿性,我才不信她会保我。
瑜姐的声音原来越近,我趴在化妆台上才不想起来,我吐了,原来蒋桓是嫌脏啊,呵呵!
“啪”的一声,瑜姐在我耳边猛的一拍桌子,我惊的抬起头来。
我装作刚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样子说:“瑜姐,你干嘛啊?刚被客人给折腾死,又差点被你给吓死!”
“米夏,你少给我装,你不愿意出台也就罢了,你还给我得罪客人!”瑜姐插着腰瞪我说。
得罪客人?这个罪名我可担不来,
我眯着眼看着瑜姐说:“瑜姐,这话什么意思?我喝的快死了,吐掉了半条命还是我的错不成。”
“蒋先生今天一来就点你,这必然是看中你了,你说你是怎么表现的?”她瞪着眼说道。
“瑜姐,我跟了你这几年,你是知道我的!”我平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手却不断拨动着手边的打火机。
想起蒋桓,我的心里总是觉得闷不话来,天知道那天我被他后下来的时候,有多尴尬,我的第一个人男人,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补过几次了?想想就觉得可笑,可笑的让人抬不起头。
瑜姐斜睨了我一眼,默了。
“真的搞不懂你这么想的,条件那么好,女人的青春能有几年,况且你还有那么大个口子,怎么就这么拧呢?”她说完就扭着屁股离开了化妆师。
我盯着瑜姐摇曳的背影,若有所思,瑜姐人不坏,虽然从我入行的第一天她就每天不懈在我耳边叨唠,劝我出台,女人的的青春还有几年,不如换个暖荷包!
谁不想多赚点钱,场子里消费越多,她的提成就越多,小姐出台的提成是最高的了,要不是我条件还行,平时嘴甜反应快,也当不上头牌,一个只坐台不出台的头牌,其实不多。
我先给自己点跟烟,可是这会儿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了,我靠在椅子上才发现被瑜姐这么一闹,刚才酒精好像就下去了,脑子里清醒的很。
夜晚,天空中已经飘下了淅沥沥的下雨,四月天除了春意还有几分不安的躁热,燥的人浑身不自在。
我从夜总会出来时候,正好看见蒋桓正在上车,黑色玛莎拉蒂很符合他的身份,我将自己隐子啊黑暗的角落,不想被看到。
他走后我把包举在头上,跑上了对面的出租车,钻石之眼的门口停满了豪车,可是马路对面却是清一色的出租车,那是给一般陪着老板来的小职员和我们这种在钻石之眼上班的人准备的。
瞧!就连这条不足几米的马路,把车和车,人和人分得多清楚。
我摊在后座,脑袋倒是沉了几分,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陌生的电话号码,我心里一惊,推销电话这个时间可不会打过来。
“喂,你好,哪位?”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是我,邱海秦!”这声音很熟悉。
电话里的声音已经有几分藏不住的沧桑感,邱海秦算是我在钻石之眼上班以来第一个熟客。
这几年没有联系了,他曾想包养我,我躲了好几次,后来他全家移居了台湾,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邱先生,有事么?”除了一丝丝的好奇,我没有没有其他的情绪。
他回答:“我回江城了,过几天去钻石之眼捧的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