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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白语嫣看到淳于修紧张的神态便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怎么忽然就在意起那个女人送的香囊了?
她不禁再一次从心中生出一丝妒忌。“修哥哥,是嫣儿的手艺不好吗?”
现在事关重大,淳于修一点和她玩女儿家脾气的心思都没有,不耐的瞥了她一眼后催促道。“朕记得放在你那里了,拿出来。”
白语嫣一愣,继而便觉得有些委屈,但是淳于修这样认真她也不敢触动这个男人的底线,便只能转身取了个匣子来找出了那个针脚细致的香囊。
淳于修目光中闪过一抹欣喜,迅速拿过来香囊后仔细摩挲了一番,确实摸到了一个长方的东西。
这东西他戴了两年,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白语嫣也眼尖的瞧见了香囊里面有东西,这会能让淳于修高兴成这样……怕不是只有虎符了!
该死的!她怎么没早早翻点那女人的东西!
这下子,她可连这最后一点仰仗都没有了!
“修哥哥……这香囊绣的可真好,嫣儿一直不敢仔细瞧瞧,修哥哥能否让嫣儿拿来学学?”白语嫣面上带着假笑,伸手便想去确认香囊里的东西。
淳于修不着痕迹的躲开,语气也淡漠不少。“不必了,你本就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今儿个淳于修来的突然,走的也匆忙,甚至接连几日,他都再没有来过景仁宫,白语嫣不禁慌了。
“为什么修哥哥这几日都不来还不见我,是不是白月初那个女人勾他了!”白语嫣激动地质问着淳于修的贴身太监,手里的茶杯蓄势待发。
太监连连摇头,一脸愁容和苦涩,他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恕罪,这几日前朝事物繁多,陛下爱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到答应那边去呢。”
“前朝?前朝怎么了?”白语嫣不解,以往就算是公务繁多,淳于修也会把折子带过来批。
“回皇后娘娘的话,白家交出了虎符,陛下正与大臣们商议拿下尧国,所以这几日才一直抽不开身。”太监惊恐的看着那盏茶壶,砸到事小,里面可是滚烫的茶水啊!
自古以来,他们就和尧国势不两立,奈何国情相仿,一直假意和平。但是听闻最近尧国新君继任,淳于修莫不是要钻这个空子?
白语嫣忽然就激动起来,若很是如此,她这个皇后岂不是更加风光了?
……
白月初本以为,只要交出虎符,就可以在宫中安度余生了,但她忘了,白语嫣可是不折磨她到死不罢休的。
“同样是姐妹,凭什么虎符给你不给我!就凭我是捡来的!我哪里比你少孝顺了!”
白语嫣手握短鞭,滔天妒火激的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厉声质问完,鞭子便破空抽在了白月初身上,细嫩的皮肤当场便皮开肉绽见了血。
“我的存在难道就是被你用来贬低比较的吗!你自己落魄到死,也想让我无依无靠死在宫里吗!”白语嫣已然发了疯,鞭子似雨点一般接二连三的挥出。
这会白月初根本就没办法反口,只有一双眼睛能够怨毒的瞪着她。这个疯子,就算穷途末路了也不知悔改!
“看看你这副贱样!你把虎符早就给他了,他不照样亲手割了你的舌头?”白语嫣狰狞的笑着,粗糙的鞭子划着她的脸。
“你信不信,哪怕我要喝你的心头血,他都会亲自下刀取给我?”
“白月初啊白月初,你要是给了我,我还能给你半辈子荣华富贵。可你偏偏要忤逆我!我要让你知道你得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白语嫣招了招手,便有人拿来了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白月初手边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