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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罪?”
玉路章指着她怒斥出声。
“父亲,深烟知道回来晚了让父亲担忧是不对,只不过……”
深烟说着,抬起头,清眸中闪着澄净明亮的光芒,一时看的玉路章眼神恍惚一下,似是看到了多年前的许慕游。
“只不过什么?”玉路章皱眉问道。
“只不过,贵妃娘娘单独留我叙家常,我也不好推辞,贵妃还托我问候父亲。”
深烟说完,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向玉路章。
玉路章怔了怔,还没开口,一旁的计春月冷笑出声,
“深烟丫头,你才将回来没几天,乡下的那些虚头巴脑的心眼还是收敛起来的好。贵妃娘娘何等身份,留下你不过是训斥你得罪皇后的无知罢了。以贵妃的身份,难道需要主动来讨好玉家不成?”
计春月的话听的玉路章眉头一皱,话虽有理,听着却很别扭。
“大夫人,我玉家也是一品皇商,为何要妄自菲薄呢?贵妃娘娘托我问候父亲,怎就是讨好?难道不是两家关系交好所致?父亲是玉家一家之主,怎就衬不起贵妃娘娘的问候呢?”
深烟三言两语说出了玉路章刚才的别扭。
王氏和田氏相互看了一眼,顿觉莫名解气。
论怼计春月的功夫,还是要看玉深烟的。
“你……你这孩子,也太胡搅蛮缠了。我岂是那个意思?”计春月自知说错话,只能想办法挽救。
“玉深烟,现在说的是你在璇玑宫闹笑话丢人现眼还得罪皇后的事情,你还有脸牵扯我母亲吗?”玉雨儿也在一旁帮腔。
“我何曾有牵扯过大夫人?我只是将贵妃说的话,原封不动的搬回来,这也有错吗?”
“贵妃根本不可能说这些话!”玉雨儿满脸不屑。
玉雨儿终究是年轻,被深烟这么装傻充愣的一搅和,很快就将在宫里吃瘪的一幕抛在身后,表现出趾高气昂的一面。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老爷,璇玑宫来人,有贵妃口谕送到。”
管家一开口,玉路章带头站了起来。
瞧着玉路章脸上惊疑不定的表情,计春月也猜不透贵妃口谕会是何内容,按理说,若是贵妃有话要说的话,早在之前宫里就该说了,不会等到现在她们都回来了才说。
“老爷,既来之则安之。”田氏小声提醒了玉路章一句。
计春月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田氏一眼,“这会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田氏脸一白,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都安静。”
玉路章压低声音怒斥一句,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深烟。
“若是贵妃口谕与你今日在宫里惹祸有关,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玉路章按耐不住警告深烟,实则心下也没底。
“管家,派人带她去祠堂。没有我的吩咐,不得放她出来!”
显然,玉路章是不想贵妃宫里的人看见深烟,因为如果是责罚深烟的口谕,那么起码他可以告诉贵妃的人,深烟已经被他赶去祠堂罚跪认错了,至少,还能给贵妃一个交代。
玉路章的算盘打的很响,深烟自是明白玉路章此刻自保的心思,当即什么都没说,起身朝祠堂走去。
见此,玉楼想要追上去关照几句,却被计春月狠狠瞪了一眼,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