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为了以防男人再次打骂小孩,我专门还给他上了一节教育课,可能是因为我是警察的身份,那男人对我低头哈腰,乖乖的听从我说的每一句话。
男孩躺在木床上,我好心去探望他,他却给我一副臭脸色。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救错了。
在他家里头待得时间有些长,天色以便暗,我才想起还没有找落脚点休息。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老奶奶好心道:“要不你们今晚就住我家,家里地方比较简陋,你别介意。”
能有地方睡我还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点头道谢。
这一家子房间只有一个,老人家和小孩都是直接睡在客厅的木床上,男人则睡在自己的屋子里。
于是老人带我来到一个废弃的木屋里,她借助微弱的油灯打扫这木屋。
“这屋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人住,你们就委屈一下住这里。”
“没事没事,有地方住我已经很高兴了,奶奶,这里我们自己打扫。”
其实这里除了破旧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乱,稍微打扫打扫就完事儿。
男人扛了两块大木板放在地上,还给我们准备了新的棉被。
我们道了一声谢就开始铺床睡觉,毕竟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实在是太累。
刚钻进被窝,门就被敲了三下。
顾兴叶起床开门,看到男人站在门口。
“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往里头看了看:“姑娘,要不咱俩换个地方睡,我已经把我的屋子收拾干净,你一个姑娘家也不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我看了一眼顾兴叶,虽然我和他从小光着屁股长大,但毕竟现在都已经成年,想到这儿我有些害羞,见着男人考虑周到,我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顾兴叶和这男人睡木屋,而我去睡他的房间。
爬上床我直接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人了。
入夜,天气有些微凉,我身体萎缩成一团,紧紧把被子缠在我的身上。
我习惯性的把头闷在被子里睡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胸口突然变得很闷,迷迷糊糊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这时感觉有水滴在我的脸上,我以为自己的幻觉,没有多想直接用手擦了一下脸,翻过身继续睡。
可是依然有水继续滴在我的脸上,难不成屋外在下雨?而我睡得位置正好是屋子漏水的地方。
我支起身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感觉有些不对劲,感觉自己脸上的液体粘粘的稠稠的,根本就不像是雨水。
我打开手机接着手机的灯光看了一眼手上的液体,是血,鲜红的血。
背后一阵发麻,此时此刻头顶上还滴着血。
一滴一滴……
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头上,再顺着头顶滑下。
我吓得身体哆嗦一下,不敢吱声。
稳定住自己害怕的心情,心里准备倒数,然后打开手电筒直接照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二……一。”我心里默数。
灯光一照,我看到一张灿白的脸,我完全失去重心,直接从床上吓得跌了下来。
头顶上白衣飘飘,我连滚带爬的往门口爬,嘴里喊着救命。
顾兴叶听到我的声音,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他看到我满脸是血样子很是狼狈,赶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指着头上方的木梁:“有鬼,有鬼……”
顾兴叶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那身影看到顾兴叶转身就行逃跑。
在房顶有着一个天窗,白色身影打算从天窗逃跑。
不过我不得不佩服顾兴叶的身手,三下两下直接爬到木梁上,一脚直接把白鬼踹了下来。
白鬼重重摔在地上,我听到一声惨叫。
顾兴叶准备抡起拳头要揍,我一手拦住:“等一下。”
我看了一眼白鬼:“他是个人。”刚刚的惨叫我确定是从他嘴里发出。
顾兴叶气得败坏:“我要看看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吓人!”他一下子掀开白布。
“是你!”我看到那张脸很是惊讶。
这人就是我今天救下的小孩,他……他怎么死性不改!我真的不该就他。
我也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被这小孩装鬼吓到,我心里那叫个火冒三丈,拎起他的衣领:“小孩!你想干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说真的我一定要给点他好果子吃,不然他真的无法无天。
“走!我现在就把你送进警察局!你吓死了你爷爷,你知不知道这叫间接性杀人,你犯了法!走!跟我去警局!”
男孩可能被我的话给吓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吓你,你别把我送警察局。”
我揪住他的衣领不放,这小孩子太调皮了,不好好惩罚一下,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走!别跟我说这些,我立马叫车过来送你进去!”
“我不去,我不去,姐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是要吓你,我不知道你睡在这个房间,我真的不是……”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我磕头,小小的脑袋伤磕出血迹。
他满脸都是泪水。
“说,你为什么要装神弄鬼吓人?”
男孩紧紧攥住拳头,眼神里充满着怒火,额头上的青筋爆出。
“说话,你哑巴啊!”顾兴叶在一旁唬道,他一向没有耐心。
“我是想吓死我阿爸。”
吓自己的父亲?这对父子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我不语,男孩抱住我的腿:“姐姐,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吓你,我真的不是……我不知道你睡在这房间。”
也是,在中途我和他阿爸交换房间睡觉,要是不交换,今晚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人绝对是他的阿爸。
“你为什么要吓自己的阿爸?”
男孩眸子里放射出寒冷的光,身体瑟瑟发抖:“阿妈被他给害死了!所以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他恨得咬牙切齿。
“你知不知道杀人犯法?”
“我知道,我哪怕下油锅我都要杀了他!”
我真不理解他的心里,可能是叛逆期到了。
“对了,他爸爸呢?”我转身问向顾兴叶。
“他跟几个人出去打牌去了。”
我还真挺佩服这对奇葩的父子,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也不好插手处理,只能给男孩上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