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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漆黑一片,借着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到司马迁玺正躺在床上睡觉,司纪忱并不在这个房间内。
她松了口气,正要关上门时,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儿却闭着眼睛发出了声音:“他让你到他的房间去,对门。”
关琳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点了点头,但却又想到司马迁玺是闭着眼睛的,索性什么也没有说便关上了门,往对门走去。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勇气敲门。
正在她犹豫之时,房间里响起了电话铃声。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接起电话。
难不成司纪忱不在房间里?或者他睡着了?
犹豫片刻,关琳琅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灯全都亮着,可司纪忱并不在房间内。
她快速走到放置电话的桌子前,还未来得及伸手铃声便停了下来。
司纪忱的房间很大,装修格调只有黑灰两色。
这是不笑时的司纪忱的颜色,和他非常搭配。
关琳琅正要转身离开,但却发现在窗边上有一盆绿萝。
这是房间里唯一除了黑灰两色之外的第三种颜色。
阳光温暖的绿萝却又极其的耐阴,倒是与笑起来的司纪忱很是相像。
关琳琅收回视线,欲要转身离开,但却发现灰色的地毯上不知是什么时候沾上了几滴血。
很显然,那是从她手上落下去的。
她顺手拿起大床上的毛巾将整只右手都包裹住,弯下腰来却发现没有纸巾。
屋子里到处都没有看到纸巾,或者其他可以处理毛毯上血迹的东西,关琳琅焦急的正要往西侧的洗手间走去,但电话却再次响了起来。
她犹豫片刻,返身将电话拿了起来。
“忱哥哥,我都打给你多少个了你才接电话。”电话里娇嗔的女人声音传来。
关琳琅尴尬的楞了数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忱……”
她差点没跟着这个女人叫出了哥哥。
“你是谁?”她只发出了一个声音便被电话那头的女人立刻警惕的发出询问。
“你怎么会在忱哥哥的房间?你是哪个女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在他的房间?”
女人问出一长串让关琳琅头疼的问题。
关琳琅思量片刻后,想到别墅里的两个五岁小孩儿,耐着性子带着讨好的语气道,“想必您是忱少的妻子吧?”
电话那头的女人被关琳琅的话愣住了,然后在一秒钟之后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娇笑着问,“他在哪?睡了吗?你是家里的佣人吧?”
关琳琅:“……”
这个女人变化未免太快!
不过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正在关琳琅在脑海里寻找以往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女人的声音时,一侧洗手间的门却被人打开。
司纪忱浑身湿漉漉的走了出来,全身上下只下身裹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
他的短发上还有水珠不断地往下滑落,顺着他妖孽的五官轮廓滑致下巴骨线,然后在延伸到凸起的喉结,再到让人垂延的精壮八块腹肌,直至滑落到人鱼线下的浴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