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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贺倚可在门外的喊声,贺爵年脸色阴沉。
他对蒋林溪,就是有一口吞不下去的气,5年前他差点出事,完全拜蒋林溪所赐,所以,他无法原谅这个女人。
见蒋林溪一直在挣扎,贺爵年一气,他干脆就真的低头去亲她,蒋林溪吓得瞬间睁大眼睛,扭动的头越发扭动得厉害,并且,也下意识地喊出来。
“不要……”
因为她的不配合,贺爵年根本碰不到她的嘴唇,唇落下的地方,不是她的脸就是下巴,贺爵年只想亲她一下,她越不肯给,他越想要,或许本身没那么想,现在倒被她逗起了情趣。
试了几次都不行后,贺爵年生气了,忽然用手肘那里,双手一并,稳住她的头,不让她乱扭动,趁此机会就低头亲下去。
他的唇碰到她的唇,蒋林溪一怔,还未容她反应过来什么,下一秒,他已然撬开她的唇,攻城略地,他如痴如醉地吻着,她则呆若木鸡,这是她第二次与他接吻,他似乎吻得享受,闭着眼睛对她又吻又咬。
蒋林溪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时竟忘了反抗,他在她嘴里游走,她能感受得到那种奇异的感觉。
等她意识到后、等她反应过来后,蒋林溪才一急。
她拼命将他推出去,可,贺爵年却不肯出去了,似乎霸占了,根本就不会有轻易退出一说,她“嗯嗯”地发出声音,扭动身子又再反抗,她安静地不动还好,她一动,贺爵年也跟着动。
只见他似乎已经不再仅限于这种程度,他下意识地更压住她,即使隔着衣物,也让两人的身体更贴切,他还尝试去用一只手,就按住她的两只手,似乎想空闲出另一只手来,不知道准备干点什么?
蒋林溪自然知道这点,所以,她更加不可能让他得逞,她哭着流泪,“嗯嗯”地控诉,无力、而无助地扭动身体,却扭得那么绝望,因为她感受到了两人身体力量的悬殊。
门外的贺倚可似乎感到了一丝不安,她心惊胆颤,因为,她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了。
贺倚可又急又怕,拿出了手机,却哭着看向木门,就是不敢真的按下那个1字,今天这通电话,只要她打出,贺爵年势必是在今天内就会被警察当场带走的了。
哥哥,难道你真要逼我吗?
而就在这时,贺爵年已经成功了,他真的能用一只手,就按住了蒋林溪的两只手,他空出一只手来时,立马隔着衣物摸向她的心口。
蒋林溪一颤,她的唇还被他控制着,只见她瞪大了眼睛。
贺爵年也在这时睁开眼睛,他还吻着她,看着她瞪大的眼睛后,他感到好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隔着衣物,他那只手无论怎么对她放纵,好像都没什么感觉,贺爵年干脆一把抽手,从她上衣的底下钻进去。
这一次,没隔着任何的衣物。
当他真正碰触到的时候,他完全地覆上,却在这时皱了皱眉头,他似乎不太确定,又再次揉了一下,等真正确定了,他才抬头,也终于肯松开了她的唇,不太满地问她。
“你怎么没穿那件?”
刚才,他是一路开车偷跟过来的,所以,刚才,蒋林溪是怎样与贺倚可碰见的,过程他一清二楚,蒋林溪很明显是刚从超市回来,明明是外出,居然没穿罩就出门了?
她都不怕别人异样的眼光么?
不穿罩的话,应该会稍微凸一点的吧?
蒋林溪一得说话权,她根本就不答他的问题,而是恼恨地骂着他,带着哭音。
“恶心……”
感作者就是一位看了很多年小说的书虫突然想写书,带入以前看过的小说情节,可惜写书不是这么简单,文笔跟不上,书面表达能行不足,逻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