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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聂苒虽然没了家,没有了后盾,但她绝不逆来顺受,当个唯唯诺诺任人宰割的女子。
她还记得爹爹曾可惜的称赞她说:“我闺女若是男儿,日后必是领映国千军的大将军。”
她不满的撇了撇嘴不甘示弱的道:“原来爹爹嫌弃苒儿是女儿,哼,苒儿日后要让您知道,不只男儿才能领千军上战场!”
想着这些,聂苒直觉好笑,当时,当时说这番话时,她才十四岁,还是个懵懂的姑娘,但她心性和胸怀,却和同龄甚至其他女子都不同。
一连两天,聂苒和青儿都在流云院老实的待着没有出去,而墨凤桀一直都没有来流云院,仿若已经把她这个人给忘了。
她虚弱的身子也渐渐恢复,平日里无聊便用弹琴来打发时间,引的青儿听的如痴如醉。
在聂府的时候,爹爹总是逼迫聂苒学习舞艺琴艺,说身为女子必须得会这些,不然日后怎么取悦夫君?
聂苒虽然心中不服气,但她不得不在爹爹的逼迫下学习这些。
次日一大早,聂苒梳妆打扮后欲想出门让青儿陪她在王府内逛逛,刚一出门,就见落满白梅花的院子里站着一名女子。
只见她纤瘦高挑的身子着一件蓝色宽袖锦袍,外披着一件纯白色狐毛披风,气势凌人,贵气外露,白皙面容明艳的比那白梨花都要娇一分,嘴角勾着一抹淡笑,蕴含冷意,明媚的眉眼皆是冰冷的凌厉。
聂苒一见到院中的女子眉眼深深的敌意,心中暗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奴婢参见夏侧妃娘娘。"聂苒身旁的青儿见到女子时,立刻走到她身旁,跪下行礼。
聂苒唇角微勾,原来是侧妃,她缓缓走到女子身旁,微微朝她福了福身子,语气略带恭敬:"参见侧妃娘娘。"
她现在应该属于寄人篱下身在王府,该有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夏凌雪姿态高傲的睨着跟她行礼的聂苒和青儿,没有让她们免礼,语气冷淡而带着轻蔑:"你就是映国第一皇商聂家的大小姐,聂苒。"
聂苒听着这轻蔑和不充满敌意的的语气,她微微起了身子,正视着眼前姿态高傲的夏凌雪,唇角微微冷勾,冷静的笑道:"是,我便是聂苒,不知侧妃驾临流云院有何指教。"
夏凌雪看着聂苒这不卑不亢的语气和姿态,心中有点气愤,只不过是个落魄千金,有什么好傲的。眼眸又打量着这华丽的流云院。
这流云院本是应该她居住的,只是墨凤桀一直不许任何人居住,可如今却让聂苒这个落魄的千金小姐居住,她心中实在不甘。
"你只不过是个落魄千金,有什么资格住这偌大华丽的流云院。"夏凌雪越想越憋气,语气忽然凌厉而不屑,冷傲的盯着聂苒,又认真的打量着聂苒,心中却是暗暗一惊,这女人模样倒是惊艳。
聂苒不恼,已知这夏凌雪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盯着夏凌雪道:"有没有资格,不是您夏侧妃说的算吧。"她将侧妃二字说的很重,有意激怒羞辱的意味。她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欺辱。
"呵,你倒是挺嚣张。"夏凌雪心中一怔,轻轻冷笑道,听着被拖重的侧妃二字,心中一阵愤怒。
她是堂堂吏部尚书之女,嫁入王府有两年了,虽然一直只是个侧妃,但王府这两年除了她便没有任何女人,她也算是王府里的女主人,这王府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她面前这般放肆的。
聂苒对于夏凌雪此言并没有做声,只抿唇微微一笑,看着夏凌雪。
看着聂苒这样的笑容,夏凌雪脸上一阵怒气,但尽量保持平静和她那高傲的姿态,只是声音极其冰冷:"你可知我是吏部尚书之女,夏凌雪。"心中暗想她聂苒只不过是皇商的女儿,她的爹可是朝廷一品大员。
聂苒勾唇轻笑,透着一丝嘲讽,眼眸盯着夏凌雪,似笑非笑道:"你可知,我是当今皇上救命恩人的女儿,聂苒。"
她也不想锋芒太露,只是她太语气咄咄,竟然在她面前谈论身份。
夏凌雪听后,眼眸微微一缩,整个人的气势忽然低了一大截,惊愕而又不甘的看着聂苒。
被聂苒一提,她好像记得是有听自己的父亲说过这聂阁轩是皇帝的救命恩人……
夏凌雪为了面子仍旧不屑的道:"哼,你的聂家没了,皇帝还会在意你是聂阁轩的女儿?"
聂苒上前靠近一步,语气冷然:"皇帝若不在意,我还能安稳的成为这盛亲王府的贵客?住在这本应该是王妃身份才能居住的院落?"
说到这,聂苒心中突然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