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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哭了,没时间多说了,你要记着,药是你喝多了在洗手间一个陌生人给的,你当时醉了没看清那人的模样,然后就晕了,记住,千万不要透露别的,牵扯的人越多这件事越麻烦,知道吗?”
我点点头。
“不用害怕,这种事又不是没出过,大伙儿都在找路子,不过,”
依然顿了顿。
“不过可能会带你去拘留所,可你别怕,我们早找好人了,最多在里面待一天,走个过程,就一定会保你出来。”
我哭着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我不能多呆了,门口的警察会怀疑的。”
“嗯,走吧。”
看我害怕的样子,依然似乎不放心。
“好啦,坚强点,最多两三天,我们等着给你接风啊。”
我努力对依然挤出了一个微笑。
第三天早上临出院前,那个警察又来问话。
“毒品来源是哪?”
“那天喝多了去洗手间,渴的要命,有人递了我一杯水,我喝了回到包厢不一会儿就开始难受,然后就晕了。”
我按依然交代的说道,不敢多说半句,看那个警察的神情显然不信。
“我们调了深海俱乐部的监控,你事发当晚所在的包厢有洗手间,监控没有拍到你去过外面的洗手间,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包厢里有洗手间不假,可那晚大伙儿都喝多了,不知是谁一直占着洗手间,我才去的外面上,至于监控拍没拍到,我就不知道了。”
“想好了?事实经过真是这样吗?”
“是。”
警察看了我一眼,从包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
“换上吧,五分钟后出来跟我去看守所。”
说罢走出去带上门。
我拿出衣服,上面醒目的第二看守所的红字深深的刺痛了我。
虽然想到过会进去,可在迈进看守所大门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难受的不能言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对未来的担心,反正,那滋味太他妈不好受了。
到了看守所,我被关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朋友使钱给我找的单间。
隔着铁栅栏,对面牢房的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我,片刻,一个短发瘦高个开口。
“喂,你犯了什么事儿了?”
我转过身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不理她们。
“哟哟哟,脾气倒不小,看这骚样,肯定是出来卖被捉了,还能是什么,骚货。”
她们七嘴八舌的咒骂着,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咒骂心里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因为我吓的就差没尿裤子了。
八月的晚上已渐渐发凉,我躺在铺了一层薄褥子的床板上,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
往日热闹繁华的纸醉金迷似乎还在眼前,眨眼之间就变成了铁窗凉席,人世间的一切真的无从说起,也毫无道理可言。
去年初夏,当我在家偷着吃打胎药,忍着疼痛对着床上的鲜血时,我以为那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候,再糟,也不过如此吧!
可生活就像一个又一个耳光打在脸上,让我清醒,让我明白,生命中要承受的,永远不是你能想象的。
如果不是依然溜进医院告诉我那番话,或许那个警察一吓唬,我就什么都说了,那样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甚至深海都会受到牵连。
可如今我把别人摘干净了,那我呢?警察局查不出结果会善罢甘休吗?会放了我吗?就算放了我,我会不会有吸毒的案底?
一想到这些,我就对未来充满了绝望,前几天还在和苏苏讨论,干几年捞个百八十万我们要做什么买卖,转眼之间就锒铛入狱了,我又能怎么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在看守所的两天,我没有吃一口饭,第三天早上,管教过来送来了我平日的一身衣服,告诉我,我可以出去了。
我穿着衣服,心情很复杂,说不上高兴当然也不难过,毕竟要出去了。
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看守所是什么样,这儿的墙可真高啊!跟墙壁一个颜色的大门嵌在墙里,四四方方的,就像一个火柴盒。
走出看守所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焦急等待着的一票美女。
我刚迈出看守所大门,就被苏苏结结实实抱住了,她只紧紧的抱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哭了,我也哭了,她也一定也吓坏了。
然后小花、小雅、依然、燕子,就都围了过来。
“好了好了不许哭了,过来过来,先跨火盆去晦气。”
菲菲姐在我面前几步远点了个火盆喊我过去。
我哭笑不得的跨了过去。
跨了火盆儿大伙儿就开始安排。
“先去洗澡吧,洗干净了咱们去大吃一顿,给小荷压惊。”
菲菲姐提议道。
“对对对,先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