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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听着陆湛北的话,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陆先生,这三年中我整整昏迷了一个月,医生说我求生渴望太弱,能醒来已经是个奇迹,之后又有一年的时间期待合适的眼角膜,后来一直在适应新的眼角膜,陆先生,您说,我这三年过的好吗?”陆湛北满目的柔情被惊慌、而后是沉痛所替代,“安眠,对不起。”
安眠笑笑,“陆先生,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当初爱上你是我自作孽,不过现在我已经清醒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希望下次再见,我们是路人。”
陆湛北深吸了一口气,“安眠,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想报复可以,但是不要用这些话来伤我。”
“伤你?”
安眠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陆湛北了
“陆先生,我并不想要报复,我只想要从今以后过得平平静静,还请陆先生放我一条生路。”
说出来的话字字诛心。
而陆湛北好像这个时候才明白,三年前,他说的那些话,对她是有多痛,有多绝望。
陆湛北原本心底一点点胜算,溃不成军,“那北北呢?你敢说北北不是我的儿子?”
“当年的流产手术,是你安排的医生,再接着眼角膜的手术,你觉得那个孩子还可能留得住吗?”
安眠的语气再淡,也是掩饰不住当年流产的疼痛。
“我不信......你为什么要给他起名叫北北?……”陆湛北的唇抿得很紧,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痛苦
“安宝!”
安眠正想要作答,北北就已经背着小书包“呼哧呼哧”地跑进来了,一头撞到安眠的怀里,“安宝,原来你和秦叔叔认识啊,还让秦叔叔来接我。”
北北正说着,秦源已经以有事为借口很识相地退了出去。
安眠让服务生拿来了儿童座椅,让北北坐下,“不认识,上次陆叔叔帮了你,这次恰好碰到,所以这一次我们请他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
北北一口应下,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看安眠又看看陆湛北,笑起来的时候小脸肉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