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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
一无所知的关德回到前面他的店里,看着眼前体形彪悍的几个男人问道。
“给我们一人来杯冰咖啡,这大热的天,可热死了。”
陈凯语气随意的说道,关德立刻忙活了起来。
“凯哥,我真不明白卫总,既然讨厌那个女人,干嘛不直接把她给做了。还偏偏要留在身边折磨?”
关德忙活的时候,陈凯旁边的小弟满是不解的问他。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对于他们这种豪门权贵,思维可同咱们一般人从来不一样。再说那女人害死了卫总的父亲,卫总可能只是不想让她那么痛快的死掉吧。”
“哎,就是咱们找起来也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那女人现在藏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就算没有逃出这个城市,也够咱们找的了。”
陈凯的小弟一声叹息,无奈道。
江眠提心吊胆的站在门后,看着店里的陈凯和其他保镖的说话,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就藏在这里,暂时她还是安全的。
小心点将门关上,江眠重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躺在床上,却再也不能够安心闭上眼睛。
“江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还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痛快死去,我会让你活着,让你好好感受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回忆如潮水袭来,汹涌的让人猝不及防。
她仿佛又回到了卫子丞父亲的灵堂上,被卫子丞用力抓着肩膀,他狠厉的目光如天空凶残的恶鹰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不管自己当初如何解释,他都不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你想起什么了吗?”
清越的声音响起,把江眠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什么?”
江眠看着再次出现的关德,压下心头的难受一脸的茫然。
“如果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为什么你哭了?”
关德话让江眠下意识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脸颊,果然触手一片湿凉。
她哭了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但是当我想要去想的时候,偏偏头又觉得很疼。”
“那你就先别想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关德不再追问,看向江眠有些苍白的一张脸,眼中有了自己都还没有察觉的怜惜。
江眠就这样顺势住了下来。
夜色黑沉的像是一片没有底的深海,江眠躺在床上,虽然已经睡着,却始终拧着眉,在梦魇中一遍遍循环着那可怕的画面。
阴暗的地下室、凶狠的藏獒、以及她的孩子……
“啊,不要!”
随着痛苦的喊声响起,关德连忙从自己的屋子跑到了江眠的房间。
“江眠,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打开灯,关德看到江眠坐在床上,呼吸沉重,眼泪无声滚滚落下,灼烫了她的脸颊。
江眠抬起头,看着满脸关切的关德,声音像是被一只手掐住,再无法发出。
“是不是做了恶梦?没事,只是一场梦而已。”
关德伸出手摸了摸江眠的头,对她安慰道。然后,他又给江眠做了检查,半夜去药店给她买了安神的药,让她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