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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嬅公主,你可有证据?”东方学监心想,当真是萧兰骨放蛇?
“学监,本公主初到书院,没有仇敌,只有萧兰骨那个贱人,不是她还有谁?”琅嬅公主目色阴狠。
“公主殿下,注意言辞。”东方学监警示道。
这时,王婆子领着萧兰骨、楚玉珩进来,“学监,萧兰骨到了。”
萧兰骨持礼道:“学监叫我来,不知有什么事?”
看见楚玉珩,琅嬅公主暂时忘了眼前的事,痴痴地看着他。
他穿着一袭绛紫锦袍,剑眉斜飞,狭长的凤眸有别于寻常男子的眉眼,与生带来的邪魅有着五分贵气,五分不羁。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呆了、痴了,就忘不了这张脸、这双眸。
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一眼万年吧。
楚玉珩看也不看她,眼里全是萧兰骨。
东方学监常年监管书院,一贯板着脸,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琅嬅公主于凌晨时分发现寝房有不少蛇,所幸没有被蛇咬。她状告是你把那些蛇放进她的寝房,你有何解释?”
“学监,我有所耳闻。听闻学监的寝房也有几条蛇,您没事吧。”萧兰骨关心地问。
“没事。”东方学监说道。
“学监,你的寝房也有蛇吗?”琅嬅公主诧异地问,忽然恍然大悟,“学监,她不仅把蛇放进本公主的寝房,还把蛇放进学监的寝房,意图谋害学监,可恶至极。”
“没有证据,你不要血口喷人。”楚玉珩冰冷地斥道,“学监,萧丫头刚进书院没几日,与学监无冤无仇,怎么会谋害您?再者,若她谋害学监,以后还怎么在书院待下去?不是自找不痛快吗?还请学监明察。”
“楚玉珩,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琅嬅公主气疯了,被喜欢的男子这样说,心痛死了,“明明是她放蛇谋害本公主与学监,你怎么可以……”
因为他与我一起搞事情呀。
萧兰骨心里冷笑,小脸却弥漫着委屈无辜,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兔,“学监,我没有放蛇,更没有害人。武考那日,我得罪了琅嬅公主,她记恨于我,误会是我放蛇害她,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她。学监,我愿意配合彻查,也算是还我清白。”
“你!”琅嬅公主气得心口疼,没想到这贱人这么伶牙俐齿,“学监,本公主绝不会冤枉她,一定是她放蛇!”
“你们无须争辩。我已经派人去查,很快就会有结果。”东方学监不动声色道。
“学监,这件事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琅嬅公主的美眸射出阴狠的冷光,“把她关押起来,严刑拷打,看她招不招!”
“这里是书院,不是官府衙门。”东方学监冷冷道。
琅嬅公主她恨恨地别过头,若在龙都,她一定把这贱人大卸八块。
这时,护院首领韦队长回来了,带着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