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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也想快点处理我和林辰之间的关系,只要想到我和他还绑在同一本户口本上,我心里就特别膈应。
“既然这样,安小姐放心,傅先生委托我们办的事情一定会办好的。”没想到我这样一个动作倒是让律师对我刮目相看,郑重承诺他一定会处理好离婚的事情。
“那就麻烦了。”我送他出门,殊不知我这一切全部被他告诉了傅向然。
回到客厅,空荡荡的格局让我感觉有点失落,
目光触及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又不可避免的一阵疼痛。
可怜我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这个世界一眼,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变成了一滩血水。
还有我父亲的仇,安家的一切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拿回来。
手掌紧紧握拳,指甲插进肉里我都没有丝毫感觉,这一份债,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把我受过的痛苦十倍加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感觉。
还有黄萱,她是害死我孩子的帮凶。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妇科医生吗?我要让她连医院都呆不下去。
她当初给我做产检的时候,报告是假的,不然我也不会去打胎,那份伪造的证据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了。
只要拿到了那份证据,我要让黄萱身败名裂。
我知道这一条路很偏,但是傅向然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我这点事情,报仇我想靠自己的努力。
扳倒林辰不难,但是安家的根基是很早之前就有的,一时半会还做不到。
只能从黄萱这方面下手了。
但是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却没有机会出去,不知道傅向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居然以让我好好调养身体为由,不让我出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安心呆在家里期间林辰换了几个号码给我打过电话,全部被我挂断,最后我直接将手机号换了。
偶尔会见到傅向然几面,但是都没有时间说话。晚上我休息的时候他刚刚回来,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我和林辰的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我连面都不用出,就已经办好了。
只是我和傅向然的关系还很平淡,如果不是我和他的事情我还有所记忆,我估计觉得我和他的相遇就是一个梦来的。
我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之后我和他提了一句我想要去医院,傅向然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问我要不要带人过去。
我自然知道他的用意,连忙拒绝。我去黄萱的医院只是为了调查事情,带太多人反而很显眼。
“有事给我打电话。”傅向然在后面淡淡出声,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却让我差点想要落泪。
以前我父亲在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管去哪里他都要说这一句话。
“嗯。”我胡乱点了点头,强忍着心底涌上来的酸涩,快速推开门离开。
我忘记了这里是别墅去根本就没有出租车会来到这个地方,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傅向然的脸。
“上车吧,我刚好要去公司,顺路。”他无比淡然说出这句话,让我有点局促。
不会是他想要搭我去医院才这样说的吧。
我有点局促,因为我不是很想让他和我一起去医院,“别看了,这里没有出租车。”
傅向然看穿了我的意图,直接告诉我,我当然知道这里没有出租车,只不过我觉得两个人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很尴尬。
“那麻烦了。”我打开车门坐下,两只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车子缓缓发动,不过这一次傅向然说的是真的,他到了公司就把我放下来了,还让别的司机把我搭去医院。
虽然我觉得这样很麻烦,但是我依旧乖乖的听傅向然的话。
黄萱可以说是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她家境一般,但是她从来不会去攀比什么,反而很认真的做好自己。
每次我被人欺负了,她都会帮我出头,英语六级过不了,她熬夜给我复习。
她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会原谅她。不管她和林辰之间是谁先开的口,最后酿成错误的是他们,害死的是我的孩子。
我脾气好,不代表我没有底线和原则。只不过想起和她的点点滴滴我还是觉得很心疼。
她最后和我反目成仇,做了那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心软的。
傅向然给了我一份近几年黄萱的资料,让我明白,原来她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如果没有猜错黄萱肚子里很有可能坏了林辰的孩子。这就是为什么她迫不及待要和我摊牌了吧。
故意挑了一个她不在的时候去调查证据,一来是不想和她正面杠上二来我也不想在这样一个公共场合之下丢了我的面子。
医院里面人来人往,恍惚我又回到了来做产检的那一刻。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你的产检报告。”护士的话让我瞬间愣在原地,我顺着之前的记忆来到了这里,但是为什么会没有我的产检报告?
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医院里面不是会有备份的吗?还是黄萱暗地里又做了什么手脚。
“怎么可能,你再帮我找找,就这个月的。”我有点着急,这个产检报告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只要找到了这个,扳倒黄萱没有问题。
而且现在黄萱和林辰走的很近,顺便把他拉下水也不错。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确没有。”护士抱歉的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去忙着其他事情。
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我愣在原地,许久才和护士说了一声谢谢。
也是,黄萱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让我去找呢?还是我太愚蠢了,我自嘲的笑笑。
忽然之间就很绝望,好不容易有了一条线索就这样断掉了,现在的我还是那么弱小,我要拿什么去和别人比,拿什么去报仇。
可是我的孩子就这样死了,被那对狗男女害死了,而我身为他的母亲,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同时对他们的很易也席卷而来。
好很,好恨啊!
我死命咬着自己的嘴唇,什么时候出血了我也不知道。
站在大厅之中身边人来人往都对我报以疑惑的目光,我恍然不觉。
我一步一步朝着电梯走去,心里一片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