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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丝毫不怀疑陆维的话,拿着手机的手便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我平复下心情,“我请了半个月的假,如今手头上积压的工作实在太多,你能不能再宽限我两日?”
他沉默了半晌,就在我以为他挂断了时,他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工作?呵~乐默,这是你逼我的。”
他说完这个就“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突然没由来得一慌,再要打过去的时候陆维怎么也不肯接。
大概半个小时后,经理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大概又半个小时后,我拿着一封薄薄的信封从经理办公室里走出来。
脑子里还回荡着他的话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说:“乐默啊,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失去你这么个人才我也很痛心,可是我们公司小,为了你的未来,你看……”
唉,炒鱿鱼都说得这么好听。
我平静地走回我的办公桌,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走。
我这么一走,办公室里七嘴八舌地猜测不停,众说纷纭的还是我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也是,程骏、甄云霓、陆维……可不都是大人物吗?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往家走,刚要拿出钥匙来开门,房门却自己开了。
我以为遭了贼,把手中的箱子放下,靠在门上听动静。
隐隐听到一个叫骂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臭女人,竟敢这么对我儿子,我砸了你的屋……”
我一下子就把门推开。
里面正拿着一只碗碟要往地上摔的缪应红愣了一下,看着我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着满地碎瓷,被踢倒了的椅子,被踹烂了的垃圾桶,凌乱的沙发布,阳台上昨天我刚洗的衣服此时也静静躺在地上,白色衬衣上面还有两大个脚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嘴角浮起一丝冰冷地笑,“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请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缪应红做贼心虚地愣过后,高高抬起手中的碗碟就摔在我脚边。
瓷碗成几瓣碎裂,有几瓣打在我腿上,我穿的套裙,连丝袜都没穿,此时只觉得有一股刺痛传来,低头一看,出血了。
缪应红找回了她的大嗓门,“你个贱女人,我是你长辈,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的教养哪里去了?”
教养?呵……一个泼妇竟然跟我说教养,哦,我明白了,难道她所谓的教养是要我像她一样大吼大叫,然后用扫帚把她赶出去吗?抱歉,我还真不会这么做。
“我长辈?”我扫了一眼我的房子,简直乱得跟垃圾场似的,“你现在所作所为有哪一点像是我的长辈?我警告你,在我耐心耗光之前,我劝你趁早离开,否则,你儿子气死了我的父亲,我可不介意让他一命偿一命。”
我说这话的时候,依旧在笑着。
而缪应红听我这么说后,眼中明明闪过一丝惊惧,但可能我的表情不够狠,她龇牙咧嘴地扑上来就打算教训我。
我快速蹲xiashen,捡起一块碎瓷抵在她喉咙处,笑得有点恐怖,“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她的双腿在颤抖,最后到底是怕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隔着门,我还能听到她又惊又惧地哭喊声,“杀人了,儿子,杀人了……”
我不想管,去拿碘酒简单处理了一下腿肚子上的伤,叫换锁师傅来换了锁。
我以为这件事,源头是因为缪应红无理取闹,只要我不做追究,他们也会选择息事宁人,可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我永远不可能理解人渣的想法!
这天晚上,我刚准备好要去洗澡的时候,门被踢响了。没错,不是敲,而是踹。力道极大,我甚至都能感觉得到我家的门在晃动。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