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
看到这双与某人格外相似的眼睛，沈栩文心脏软了一下。
他示意王姨出去，然后抱着沈念悉躺在床上，语气难得温柔：“爸爸跟你一块睡。”
沈念悉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他就没有跟爸爸睡过一张床。
小孩子就是这样，即便平时对父亲有诸多不满，但是只要爸爸温柔起来，就变得软濡黏人起来。
他靠在沈栩文怀里，跟爸爸说起心事：“我明天会邀请一个朋友到家里玩。”
“朋友？”沈栩文还以为是他幼儿园里面的同学，就问了句，“要回老宅么？那边有游乐场。”
老夫人疼爱小孙子，特意在家里弄了个游乐园。
“不回老宅。”沈念悉大人范十足，“叶欢姐姐是大人了，不喜欢游乐场。”
“你说什么？什么姐姐？”沈栩文蓦地起身，双目湛湛，死死盯着沈念悉。
沈念悉有点被吓到，缩着小肩膀：“叶欢姐姐啊。”
听到这句，沈栩文猛地想起，之前儿子刚回来时，兴致勃勃对他说的话：“爸爸，我好喜欢陆家的姐姐，让她做我妈妈好不好？”之后又絮絮叨叨念着什么。
那时候，他一心沉浸在失落中，根本没细听，直到现在才意识到。
沈栩文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快要跳出来。
嘴唇抖了两下才能正常说话，他问沈念悉：“你说的叶欢姐姐，是叫陆叶欢？！”
沈念悉不知道爸爸在激动什么，他这会已经冷静下来，坐起来，十分有范地歪头看向爸爸。
虽然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也是蓬蓬的，有点乱但是自有一股矜贵范，像古时候的小王子。
他对着爸爸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个名字，同时还有些疑惑，漂亮又可爱的凤眼，不断地打量着沈栩文，语气认真又警惕：“你认识叶欢姐姐？”
这个才四岁的小男孩，聪明得吓人。
虽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孩童，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在他懂的事情上，可以迅速做出判断。
沈栩文现在心绪很乱，没空理会儿子，直接把他放倒，并盖好被子，交待了一声：“好好睡觉。”就起身离去。
回到书房，沈栩文走到窗边吸了支烟。
他不常吸烟的，从前到是吸得厉害，但是后来因为某人说不喜欢咽草的气味，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