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
老将拍了拍她的肩：“你也不差，战队第一女将。”
程岁宁苦笑。
她不差，但与苏凝相比，周温宴永远不会爱自己。
午饭过后。
程岁宁去办公室找周温宴，把很早就准备好的辞呈放在桌上。
“宴哥，打完冬季赛，我打算退役。”
周温宴愣了瞬后蹙起眉：“理由。”
程岁宁平静回答：“以我现在的状态只会拖累战队，而且我也到退役的年龄了。”
可周温宴却直接将辞呈信丢进垃圾桶：“你可以做教练。”
程岁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拒绝。
迟疑许久，她又解释道：“现在苏凝回来，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适合待在一家战队，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让她走？”周温宴打断她，目光也随着冷了下来。
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程岁宁不知道怎么出的办公室，只记得回过神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温晓棠。
她整理好心绪才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岁宁，我听我当事人说苏凝好像又要结婚了，是不是跟周温宴？”
听着温晓棠晗带怒意的话，程岁宁目光渐暗：“晓棠，以后他们的事我们不要管了。”
“不管？那臭男人让你受了四年的委屈，还有你们的感情，都不作数了吗？”
闻言，程岁宁喉头霎时溢满苦涩，藏在口袋的手剧烈的颤抖。
“这些年周温宴对我也不差，给了我房子和那么多钱，而且我也清楚，我们之间从没有爱情。”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分自嘲：“其实我和苏凝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钱而已。”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程岁宁转头望去，一个苹果滚到脚边。
韩盛满眼惊愕地站在几步外：“岁宁姐，你和周队是……”
程岁宁脸色瞬变。
他全都听到了。
这一瞬，她的心跳突然失速，鼻血也流了下来。
程岁宁赶忙捂住，挂了电话转身匆匆离开。
鲜红的血洒满了洗手台。
她把水流开到最大，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鼻腔才止住。
等程岁宁回到训练区，原本热闹的空间反常的死寂，所有队员都用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这时，一个女队员突然高声叫道。
“岁宁姐，原来你也是周队的前女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