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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八成是秦淮茹她儿子偷的鸡啊,可他又没什么理由阻止杨庆刚发言,毕竟这是全院大会。
三大爷心说可算逮着你了,让你请吃个饭都不请,有现成的酒都不说让蹭一口。他笼着袖子,阴阳怪气的说“那你就说说吧,你刚才替傻柱解释的可站不住脚啊”。
杨庆刚笑道:“三大爷,您别着急啊,咱们先看看这鸡窝”。
他挥手招呼许大茂把他们家鸡窝拿过来,许大茂一脸不情愿的去后跨院家门口把鸡窝拿了过来。
杨庆刚指着鸡窝道:“咱们首先排除这鸡是自己跑出去的,大家都看到了,这鸡窝是柳树枝编的一个筐,缝隙很小,上面还压着东西,鸡没那么大的力气挣脱出来。”
“再说何雨柱同志为什么不是这偷鸡的贼,首先他是厂里的厨子,他不缺这口吃的,当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其次呢,柱子哥下班可比普通人晚,他得给晚上加班的同志们做好饭才能回来。像三大爷说的那样,他既然去菜市场买鸡时间完全对不上,那么他回大院偷鸡就更赶不上了。当然最重要的是,那锅里只有半只鸡”。
“万一是他中午偷的呢?”许大茂嚷嚷道。
“这还不好验证吗?厂里食堂那么多人,总有人能证明何雨柱工作时间一直在厂里,是吧?柱子哥。”杨庆刚望着傻柱说。
“可不是嘛!”傻柱一下子又强硬起来。
“那这鸡是哪来的啊?”三大爷闫埠贵俩手揣在袖子里,“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着一网兜,兜里装着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这鸡是不是从工厂里顺出来的?”
“嘿!”傻柱拧着眉毛正要说话,被杨庆刚瞪了一眼,才讪讪的笑道“那不能够,那就是我吃饭的饭盒,我拿回家洗洗”。
杨庆刚没搭理傻柱,只是对着三大爷说:“这种话可不能瞎说,您说这鸡是从厂食堂拿的,您有证据吗?没证据这可就是诬告陷害啊!要是您有证据,今天您说出来,我跟咱们街道的王主任还有街道派出所的同志可都熟悉,我喊人过来先拘留了他”。
一听这话傻柱也有点傻眼。
兄弟 ,咱俩刚刚还在一个桌上喝酒呢,我可是自己人。
三大爷一时间也愣住了,他这完全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