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害我派弟子,打伤师父师伯和众师弟呢?”书文问道。
“小子,你是衡山派的?”灰袍僧人初始被书文着实吓了一跳,但定眼一瞧原来对方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只不过是青松的一个师侄,料想武功也高不到哪儿去,但是依刚才这个年轻人所施展的剑术和轻功来看,此人的武功又不可小觑,所以他为求保险,先确定一下此人是敌是友。
“不错,在下衡山刘书文。请问大师为何与我衡山为敌呢?大师是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为何滥杀我派弟子?”书文面露愤怒道。
“书文,他是吐蕃侍佛喇嘛的大弟子,因十六年前侍佛喇嘛与我比武被我打败,那时我剑术尚未纯熟,不能收发自如,以致一剑斩断了他的右臂。他今天是来和我算断臂之仇的。”青松道,他说这番话显然是花了很大的力气。
“师伯你们都受伤了?”书文关切向青松询问道,“来,我帮你运功疗伤。”书文正要坐下来替青松治伤,这时灰袍僧人说道:“待会儿你们都成了死人还需治什么伤。”他说话的语气极是傲慢和凶狠。书文一想对方是来报仇的,如果不将他们打败,自己想替师伯他们治伤显然是不可能的。想到这,书文作揖向着立在中央的一个断臂的灰袍老僧道:“侍佛大师,刀剑无眼,想当年我师伯不是故意斩断您的右臂的。大师您是得道高僧,何必再开杀戒,徒增罪孽呢?”
“说的倒好听,无意的?若不是你师伯暗施毒手,我师傅也不会受十六年的断臂之辱。”灰袍僧道。
“这位大师,那要怎样才能抚平侍佛大师所受的耻辱呢?”书文问道。
“要么青松服罪自刎,要么你们衡山派上下都自断右臂,否则我叫你们衡山派从此在武林中消失。”灰袍僧道,脸上露出了骇人笑容。
“大师,此举未免欺人太甚。既然大师执意如此,身为衡山派弟子,今天谁要想向我衡山发难,需得经过我的许可!”书文怒道。
“好小子,口气倒不小,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狂妄。”灰袍僧道。
“书文,这个灰袍僧人是侍佛的大弟子奉天喇嘛,单凭他一人就把我们衡山内的所有人打败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