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银总,您真的舍得?”
一只肥腻的咸猪手搭上了她的后腰,好多人都在笑。
银宝珩没说话。
“既然您这么有诚意,我拒绝岂不是很不给您面子?”一个油腻的声音说道,“您是干大事的人,银总,跟您合作真的太愉快了。”
银宝珩看着被对方揽在怀里的白小茵,嘴角溢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
“合作愉快。”他动作优雅地向着所有人举杯,体面、帅气,意气风发的仿佛大仇得报。
白小茵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保持理智,眼前却依旧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浓白的雾气似的,让她看不清银宝珩的表情。
银宝珩还是人吗?白小茵恨得咬牙切齿,她究竟做错了什么?银宝珩要这么对她?
白小茵很想破罐子破摔地向银宝珩问个清楚,但根本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她就被一个地中海的中年胖子给抱了起来!
她想挣扎,却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酒店柔软的水床上,入眼是天花板上暧昧的红色灯光,有人正在脱她的衣服。
她头皮一炸,下意识地伸手捞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台灯,冲着对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啊!——”
杀猪般的吼声响起,对方满脸是血,捂着脸滚到了一旁。
白小茵扯过一件浴袍胡乱披在自己身上,挣扎着往外跑,但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她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样,没走几步就被人扯了回去,劈头盖脸地朝她扇耳光!
“敢打我,今天不弄死你!”那老男人掐着她的脖子,一脸的污血衬的格外狰狞恐怖。
白小茵白净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她的双脚在地上不停地蹬踹着,柔嫩的皮肤很快就被磨出了狰狞的血痕。
“咳咳!放、放开我……”白小茵双手乱抓,慌乱间摸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着面前的人捅了过去!
对方本能地一躲,躲开了致命的一击,但是被白小茵划伤了胳膊,一时血流如注。
伤口不深,但他被白小茵这狠劲吓了个半死,实在不敢再去惹她了。白小茵便趁机再次起身离开。
一开门,却发现银宝珩就斜倚在对面房间的门口,看好戏一般瞧着她。
“银宝珩,你还是不是男人?”白小茵浑身是血,双目猩红地与他对视,恨不能冲上去拿刀捅了他,“别人玩你老婆,你在外面替他守门?”
银宝珩脸色一沉,面色鄙夷地看着她。
那眼神就像刺骨的锥子一样,不用他再多说一个字,白小茵就能感受到她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可笑。
“老婆?你也配?”银宝珩的声音冷的像寒冬腊月的冰雪,“实话告诉你,这单生意有或没有,对我来说意义不大,让你过来,就是想折磨你而已。”
看着她震惊的表情,银宝珩居然笑了出来。
“白媛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搞砸了我的生意,我可是要退货的。”银宝珩显然是在为难她,“自己好好想想,除了你,你爸那儿还拿的出什么来赔偿我的损失?”
白小茵一怔,眼神逐渐暗下来,变成死灰一般的顺从。
“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银宝珩嘲弄地看着她,“接下来该怎么做,心里有数了吗?”
白小茵其实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依着他对自己的仇恨程度来看,肯定是自己越惨他越高兴。
为了年迈的父母和病弱的姐姐,白小茵朝他服软:“对不起……”
“这么没诚意?”银宝珩走到她面前,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白媛笙,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一心一意对你,你居然勾引别的男人,现在被我捉奸在床,一句‘对不起’就想把我打发了?”
白小茵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银宝珩你到底想怎样?”白小茵愤怒地握紧刀柄,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一刀捅了这个人渣!
银宝珩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恶作剧一般说道:“我想的很简单,就是让你死。”
白小茵万万没想到他对她的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由产生一种本能的恐惧,因为她知道,如果银宝珩真想让她死,那她根本逃不掉,也无力反抗。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其实银宝珩小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不然她的父母也不可能替他和白媛笙订娃娃亲。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变得暴戾了起来。
不仅不念及旧情,而且还亲自将她的父亲告上了法庭!白小茵的母亲跪下来求他,他才勉强答应撤诉,只不过指名要白媛笙嫁给他。
但这个时候,白媛笙却查出了尿毒症,必须换肾才行……
“是你安排的对不对?”白小茵陡然明白了什么,“你故意起诉我爸爸,就是为了要折磨我!银宝珩,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变态吗?”
银宝珩却突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两颊,让她闭嘴。
“唔!”白小茵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他卸掉了,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愤恨地瞪着他。
“你爸那事儿,全是他咎由自取。”银宝珩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对你们白家不算亏待吧?白启源想一口气挣那么多,活该被我拿着把柄”
说着,直接把白小茵往地上一甩。
白小茵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正要起来,银宝珩却突然扯着她还流血的胳膊就往对面的房间里拖。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白小茵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量,被他直接拖到酒店的床上,压住,薄料的礼服顷刻间被撕得破碎,露出泛着青紫的柔嫩肌肤。
“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不是男人?”银宝珩用皮带把她的手绑住,抓住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恶劣地说道,“白媛笙,你胆子够大的,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白小茵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全然没了昨晚的乖顺,开始拼命反抗,手腕被皮带勒出刺目的血痕,她却不觉得痛似的,盲目地捶打着银宝珩,还想去咬他。
这些举动不但被银宝珩毫不费力地化解掉,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折磨起人来更不手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茵眼前已是一片缥缈的浓白,像是蒙了层纱布似的,她高高地后仰着头,修长的脖子绷的笔直,像是断了颈的天鹅,充满了凄凉的美感。
“嗯啊!”
她空茫地睁着双眼,像是无法承受某种高压似的,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直接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小茵意识到自己是医院,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儿让她直皱眉,想起身,却无意间听见有人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
“银宝珩你是不是闲的?”一个年轻的男声嘲讽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债你直接找谁还不就行了吗?非得用这么迂回的方法,到时候她真给你生个孩子,你舍得用来……”
白小茵一愣,隐约觉得那人说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可这只言片语的,她也听不明白什么玄机来。
光听到他说孩子,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