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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吉利,现在看来,坟地里百草丰茂可能是因为什么花圈纸钱、鞭炮皮香屑,甚至骨灰腐质在无形中都成为了极好的肥料......
我这个人,想的太多!负担也就太大!看着车窗外闪过的一幕幕郁郁葱葱的景象,我竟然产生了某种不好的联想。
时间一滴一嗒流逝在敲打着我们的心,接近日暮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第一个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影,顿时悬在半空中的心倏然落了地。那是一个佝偻嶙峋的老妪,正辛苦地在不远处的草丛中艰难跋涉,光线黯淡下来了视野就变得模糊狭窄了,所以我们在车上就只能勉强望见一个下半身伏在草间若隐若现的廖淡身影,仿佛原野上漂浮的一个鬼影。
还是蜈蚣反应快,他立刻翻身下车,双手作喇叭状向老妇喊话道:“喂哎~老婆婆,请问这里是哪里啊?”话音随着风飘了很远很远,却未收到半点回应。吴禄不甘心,又朝老妇嚎了两嗓子,却仍如一粒石子沉进了平静的古潭泛不起半点涟漪。我们随后都陆陆续续下了车,只见老妪充耳不闻只顾闷头前行,其状态确实诡异,于是我们赶紧拦住蜈蚣,不让他再发出任何响动。
我们随后上来发动车子,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老妇身后,倒要看看她能整出什么把戏来,我们社会主义接班人不信一切牛鬼蛇神!
就这么跟着走了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紧紧地绷着心里的那根弦。突然,坐在我身边的尹小师妹招招手让我将窗户往下关一关,说凉风太袭人她怕小汤圆着凉。我把手往外一探,果然风拂过指尖的温度变低了很多,我一面感叹于夕雾的心思细腻,一面又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感觉跟着老妇越深入原野腹地,空气越凉越稀薄呢?
接着,我闭上眼睛支棱起耳朵细细聆听,当关闭视觉功能时听觉就可能变得异常敏锐。我细细感受了一下,竟真的感受到了一波一波如波纹般荡开的邈远的歌声,没有什么文字能恰如其分地形容我的双耳听到歌声的那一刻的震惊!
我向他们反映了这个情况后,他们都先后发现了环境的异常变化,和那令人毛骨悚然到极点的荒野之声,于是同时在心里骂了句:“卧槽!”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