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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下着。
战穆野却在贴近她嘴唇的刹那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更加难以掩饰,他道,“我会拭目以待。”
向亿晚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抽身而出走回了卧室,唯独留下她一个人细细品味他的言外之意。
拭目以待什么?
难不成他是在暗示自己晚上洗干净了主动躺在他的被窝里?
向亿晚拍桌而起,这会不会欺人太甚了?老娘给你吃,还得自己洗干净煮好了送到你嘴里?
侮辱,天大的侮辱。
向亿晚嫌弃的擦了擦手上的血,面色比之方才稍稍苍白了些许。
战穆野换好了衣服,推开门时,并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她竟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放弃了?
向亿晚蹲在茶几前,一边嘀咕着,一边处理着自己的手指头。
战穆野听见细小的说话声,默不作声的靠过去。
她的身前已经堆了一滩被染血的纱布。
战穆野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向亿晚被吓了一跳,诧异的抬头看着不露声响站在身后的男人,“你走路不带声的吗?”
“你的手怎么回事?”战穆野将视线投掷到她手里那一块又一次被血液侵湿的纱布。
向亿晚不以为意道,“有轻微的凝血障碍,流一会儿就好了。”
战穆野蹲下身,翻找了一遍急救箱,找出凝胶止血药,揭开她胡乱缠着的纱布,同样是一声未吭的把药物涂抹到她的手指头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向亿晚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栗,她疑惑的看着寡言少语的男人,面上不知不觉的红了一圈。
“我带你去医院。”战穆野瞧着很快又渗出来的血,眉头再一次的拧紧。
向亿晚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这只是一点小伤口。”
“为什么不早说?”战穆野抬头看向厨房,一路走来,地上或多或少都滴了不少血。
向亿晚抬起自己的手,笑了笑,“你问我为什么不说这个手?”
战穆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向亿晚用着纱布裹上那个不到一厘米的小口子,说的莫不在意,“没什么,习惯了。”
“习惯了?”
“我妈过世的早,我爸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凝血有问题,有时候流着流着它就凝固了,有时候流多了去医院输点血就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