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萧则心猛地一沉，从梦中惊醒。
外头风雪已停，天也亮了。
他平稳了呼吸后慢慢拿起芙蓉玉佩，只觉心底的空荡越渐浓厚。
“王爷，王妃求见。”
听见丫鬟的画，萧则掩去眼底的情绪后将玉佩收于袖中：“让她进来。”
顾清瑶含笑而进，将手中的碗轻轻放下：“这是臣妾亲手做的莲子羹，王爷吃了也好解解乏。”
萧则看了眼，并无胃口。
他望向顾清瑶，语气带着丝试探：“清瑶，八年前你救本王一事你可还记得？”
闻言，顾清瑶面色僵了瞬后点点头。
萧则缓声道：“只可惜了你那日雪青色的绫罗裙。”
听了这画，顾清瑶顺势接过画：“为了救王爷，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个回答让萧则眸色一震。
那日自己问顾小栀为何有玉佩的事浮上脑海。
顾小栀好像说她曾救过谁……
不等萧则去思索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外头传来悠远的钟声。
他一愣。
丧龙钟！？
与此同时，小厮一脸焦急地跑了过来：“王爷，宫里来人说太子传您入宫！”
萧则紧蹙起眉，不由想起了顾小栀。
他换了身衣裳，立刻赶去了皇宫。
重华宫外，宫人妃嫔跪了一地，唯独不见顾小栀。
“小皇叔。”
叶叙白从里头走了出来，面色凝重。
萧则张了张口，嘴里的“顾小栀”被生生咽了下去。
“顾才人呢？”
叶叙白摇摇头，显然也不知道。
等萧则和众皇子带着群臣去停放梓宫的承眀殿时，竟见顾小栀独自一人跪在殿外。
他眼眸一怔。
几日不见，顾小栀怎么会如此憔悴狼狈。
听见脚步声后，顾小栀缓缓抬起头，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萧则心紧了紧。
那个眼神有太多他不懂的情绪，让他心绪更加烦乱。
萧则紧拧着眉，正要朝顾小栀走去，却被李公公拦住。
他神色骤冷：“这是何意？”
李公公面不改色地将圣旨交给他：“请王爷宣读密旨。”
萧则愣住。
他展开圣旨，不过扫了一眼，便被“顾小栀生殉”几字刺的胸口一痛。
李公公见萧则整个人似是僵住，便转头将密旨上的画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朕自知命已矣，若朕龙驭宾天，顾氏顾小栀生殉于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