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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到从前了……
大寒后,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
谢倾婉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
她坐在榻上,呆愣地望着窗外。
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下个初春和萧瑾瑜,她都看不到了吧?
谢倾婉刚想着,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一月不见的萧瑾瑜跨进来,冷着脸将手里的人参扔到她脚前:“你为何屡教不改?”
谢倾婉目光一怔:“这是何意?”
“怪不得烟儿这几日腹痛难忍,原来是你在她的药里掺了这么个‘好东西’。”萧瑾瑜讽刺道。
谢倾婉抑着心头的钝痛,哑声问:“她出了事,你想到的恶人就是我吗?”
“我问过管家,除了谢延风给你带的人参,府内没人买过此物。”萧瑾瑜看着她,语气渐沉,“不过七年,你怎变得这么狠毒?”
闻言,谢倾婉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
萧瑾瑜眉目一拧:“你笑什么?”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谢倾婉嚅动着苍白的唇,一字一句。
这话似是掀起了萧瑾瑜的逆鳞,他脸色阴沉:“你几次三番伤害烟儿,也配说明辨是非?”
谢倾婉一言不发。
见她没有半点悔意,萧瑾瑜怒火更甚:“是我太纵容了你,早在你害烟儿孩子时,我就该听娘的劝告。”
他唤来丫鬟,字字如针:“去把谢家的人叫来,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
谢倾婉试图解释:“我从未害过烟儿和她的孩子。”
萧瑾瑜却脱口而出:“到如今了你还狡辩,你分明是嫉恨烟儿有孕!”
这话犹如刀子划过谢倾婉的心,剧痛中生了丝不甘:“你负我在先,又与她珠胎暗结,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谢倾婉踉跄了几步。
她望着七年来从未打过自己的萧瑾瑜,眼眶渐红。
萧瑾瑜眸中恼意翻滚:“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么个妒妇!”
谢倾婉心一刺,突然道:“你既后悔,那我们便和离。”
萧瑾瑜先是一怔,凸起的青筋覆在紧攥的手背上:“你的德行也只配一封休书!”
说完,他转身离去。
谢倾婉僵在原地,待那身影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