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他语气平淡。
“什么意思?”我有些愣愣。
“对,我骗了你,房子是我给周夕沐准备的。因为她的母亲患有宫颈癌晚期。小城市的医疗水平跟不上,她好歹跟我一场,我将她母亲接过来,给她找医生和住处,我认为没什么问题。”
我再次愣住,周夕沐的母亲,我第一次听,我以为她是个孤儿。
“宫颈癌?”
“你知道周夕沐那个人,脾气固执不比你少,还过分清高。她不愿意麻烦别人,大学中途就休学一心照顾她母亲。她朋友少,你算一个。更不想让人觉得接近你是别有目的。你明白了吗?”
孟洵很少对我解释这么多,看来,周夕沐永远是例外。
我忽然有点想笑,到底我想听解释,还是不想呢?
“你跟她几时重逢的?”
孟洵看我一眼,“不太记得了,有段时间了吧。”
“你主动打听她的消息还是碰巧遇到?”我也不知我哪里来的勇气,竟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孟洵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不相信我?”
他的语气一变,我顿时就退缩了。
我还是那个我,患得患失。
“不是这个意思。”我喃喃道。
“那就行了。好了,我很累,先上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走远,依旧杵在原地。
其实这事情漏洞太多,为什么一开始是他的员工赵明住在那?为什么偏偏是我查的时候。
我就不信,为了周夕沐的面子,需要如此大动干戈。
但是,我知道,我问不下去了。
想来他也十分清楚,我是如此容易拿捏。
我们开始冷战,或者只是我单方面的。
第二天,我收到张晨送过来的礼物。
原来,昨天是我的生日。
“孟总每天熬夜,把原本一周的工作量压到四天完成,就是为了能赶回来跟您过生日。太太,孟总跟周小姐真的没什么,她母亲的事是我在跟进,他让赵明去转移您的视线,只是不想您为这些事烦心。”
我听了,本应高兴的,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我们依旧冷战,我主动搬去了客房。
他上班下班,跟以往没两样。似乎还签了几个大单。
这一晚,我在睡梦中忽然感到身体被重物压住。
我挣扎中醒来,一个醉鬼黏在我身上。
“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