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登上皇位。
他看来,他乃太祖皇帝大太子完颜宗干最优秀的儿子,确因一个庶出的名分与皇位无缘,这些年他为宰相,与朝廷重臣来往密切,已对皇位如饥似渴。
他站起拉过她将她拉到床榻旁坐:“皇嫂不必如此着急,如今时机不佳,需要等待!”
“本宫急不可耐,你要寻时机!”
“会的,自然会的。”
她悄然褪下衣衫,又拔下簪子,摸着乌黑长发又问:“对了,你身边那个丫头如何了?”
完颜亮听她提起清语来,便内心有千万愧疚,他征了征低头笑,又故作不在乎:“能怎么样,孤王打算给她个名分纳她入府!将李家与乌古论家这两大势力稍作收回。”
“你能如此想便好,便当你只是为了政治之谋。”
他浅笑又低头:“那是自然,吾乃当朝宰相,怎会喜欢她那般小儿。”
皇后扶了扶额头,又瞧着他慢阴沉下的面庞,便试探性说了一句:“本宫便与你说明白了,你如今最重要的是夺帝位,其他的便暂时搁下了。”
“孤王自有分寸。”
“好,你有分寸便好,但你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多提防些。”说罢她又褪下一层衣裙,只留了心衣在,她袒露凝脂双臂,又环住他脖颈。
“孤王是想着留着她还有其他的用处,本就是一小女子而已,皇嫂不必草木皆兵。”
“本宫自是不必在意,只瞧着她姿容平庸,身家也不是特加显贵,你府中媵妾,皆是权势世家,国妃乃出身贵族乃太师之女,夫人哒氏乃将军之女伯爵之妹,瞧着那小小娘子都是出自官门,你若真纳那李氏入门,便要以何礼呢?”
他怔了怔:“便慢慢看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咱们的大计。”
她秋波一转,半丝不信之意:“好,便信了你,眼下最重要的是拉下那皇帝,咱们好有出头之日啊!”
“那是必然!”
说罢,他一手将皇后推倒在床,又掀下了床幔来,那床榻红帐浮动,帐中男女承欢,竟也毫不避讳,无半丝羞愧。
世人应当都不会想到,一个权倾朝野的宰相亲王,一个女子皆为表率的国母,竟在这狭小苑落,做此等苟且之事,而完颜亮伸手染指中宫数年,与平常闲逸宽和之态,判若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