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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这一辈子都是顾家的家仆,一条狗就别痴心妄想顾家的千金!”
顾西宥垂在腿侧的手,无声无息地握住,“您别忘了,爸退下来了,公司管事的人是您口中的畜生。”
“你这是威胁我?”
“您可以这样理解。当然,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用这点微弱的力量护着淑月而已。”顾西宥面上恭顺有加,话音一转,他道,“至于蔓蔓,我会尽到一位兄长的职责,不会越雷池半步。”
“这些年,我想我做得也不错。我跟您井水不犯河水,相处得很融洽。”
赵文鸢胸口起伏,“最好如此!”
顾西宥:“您慢走。”
赵文鸢撂下一声冷哼,系上披肩的扣子,转身就走。
顾西宥靠在门口,他转身。回屋前,看了一眼顾书蔓之前蹲靠的角落,他的喉结滚了滚,眼神深邃,深不见底,没人看得明白他在想什么。
……
顾书蔓一大早醒过来,查房的医生正在跟白思暖交代情况。
“那种药不是开玩笑的,小姑娘家要懂得自尊自爱,不然真出了什么事,你哭都来不及了。”主治医生是个上了岁数的阿姨,见顾书蔓醒了,忍不住唠叨了两句。
顾书蔓还有点懵,洗了胃,她浑身使不出劲,说句话都费劲。
白思暖将主治医生送走,给顾书蔓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药不是给顾西宥吃的吗?你怎么给吃了啊?”白思暖性格懒洋洋的,尾音习惯性拖得老长,却难掩她的关切和担忧。
顾书蔓眼神一暗,心口痛得皱缩在一起。
她捧着水杯,看向窗户外,窗外是雾蒙蒙的一片天,看得人心情更加压抑。
“蔓蔓。”白思暖在她眼前晃了晃。
“嗡——”同时,顾书蔓的手机也响了。
顾书蔓这才回神,她看了一眼,臧曙湾周婶的电话。
“周婶。”
电话那边传来周婶慌乱的声音,“大小姐,先生出事了。其他的人我也联系不上,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嘟嘟嘟——”
顾书蔓脑子里一空,挂了电话,想都不想,直接跳下床,虚浮地跑了出去。
“……”白思暖追出去,“蔓!”
刚才还一脸憔悴的人,仿佛打了激素,跑得比兔子还快,追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