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毒发作越发频繁，除非找戾王拿到解药，否则怕是熬不住了……”
姜芸看见楚轩的神情紧绷，他俊俏的眉皱得死紧。
他看着萧灵珊的模样，就像在看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似的，心疼又专注。
可他不知道的是，站在门外的姜芸，与他有着同样的眼神。
那是她这辈子最最重要的殿下。
姜芸默默地，一个人回了她跟楚轩长大的冷宫。
世事变迁，这里却像是时间停止了一般，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样的荒凉。
在那破旧的廊檐下，她跟殿下嬉闹追逐过；在那阴森的木床上，他们相互依偎过寒冬；在那屋檐上，他们一起赏过月……
这里处处都是他们曾经的留下的痕迹，那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却最开心也最幸福。
现在他们看似什么都有了，可她却丢了楚轩……
楚轩看着萧灵珊的眼神历历在目，像是一根冷硬的铁钉，被凿进了她最柔嫩的心上。
她在冷宫呆坐到夜半，突然听见外头猛然一声，像是什么撞在了门上。
姜芸回头，竟然看见了醉酒的楚轩！
“陛下！”
看楚轩醉得站都站不稳了，她急忙上前搀扶住他，眼中满是心疼。
关心的话刚要出口，楚轩却猛然甩开她。
姜芸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愤怒悔恨，还有深深的厌恶。
“为什么中毒的不是你！为什么要死的不是你！”
声声质问捶打在她的心上，这一刻，姜芸心里最后的温度也消失了。
她呆呆的站着。
月光洒在她身上，却比御花园那一晚的雪还冷。
“殿下，贵妃真的就这么好么？”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一阵风。
楚轩嗤鼻冷笑，语气带着深深的讽刺：“灵珊比你好千倍百倍！至少她不会骗我，不会背叛我！”
“殿下。”姜芸凑近他，眼里全是这个人，“姜芸真的没有骗你。”
楚轩冷笑着一把推开姜芸，她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冰冷的石子割破了手心，流出鲜红的血来。
“你早就不是当初的姜芸了，从你灭太傅满门开始，你就变得满口胡言，谎话连篇！”
姜芸看着掌心的鲜血，忽然笑了起来。
良久，她慢慢地站起来，那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楚轩。
“殿下说得没错，我变了。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