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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州比较偏远,从京城到沪州少不得要日夜颠簸,大片大片的荒野中间穿插着道路,没有人往来,甚是凄凉。
在前往沪州的路上,一辆马车艰难地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前行,因为这种路况,马车行驶地格外小心。
而此时马车内,一女子怒道:“杀鸡焉用牛刀!初步真为小姐感到不平!”
“牛刀?”安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眼眸却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的折扇,打开,一副颇有意境的山水画出现在眼前,细细触摸,扇面也是别样的顺滑,画是好画,扇也是好扇,可惜,送错了人。
合起折扇,安若抬头冷笑,“既把我支开朝廷,那我这牛刀不多宰几头牛岂不惭愧?”一字一句都有如阴风吹过,渗人,血腥,却莫名地充满睥睨之势!
将折扇递给一旁的初步。初步刚开始还没明白,接过扇子不知何意。
安若看了那扇子一眼,道:“扔掉吧。”这可把初步吓着了,这,这可是皇上赏的扇子啊!可是面对小姐的眼神,初步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掀开车帘一把便将那扇子扔了出去。那精美的折扇就这样淹没在肮脏的泥水中,就像安若此刻对沪州百姓的心。
安若闭上了眼,丝毫不受颠簸的马车影响,静静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将给沪州带来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再睁眼时,眸中的嗜血乍现,手指微微颤动,那代表着,兴奋!
路上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对于朝堂上那些狐狸的想法,安若多少清楚一点,反正是去瘟疫横行的地方,死还不简单?何必在路上动手。故此,快也好慢也罢,结果都一样,甚至,慢些好。
路遂人意,到达沪州还是花了不少日子,安若到时,沪州的大小官员一同迎接,因着秋天的到来,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疫情,哪怕现在人多了些,也显得有些萧瑟,安若脸上一直带着温和的笑意,浓黑的头发被整整齐齐地盘了起来,不带珠玉,却美煞了天地,若不是那一身官服,怕要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为官之道,在于虚以委蛇。而安若的场面话从来不差。
“众位不必太过抬举本官,此番前来为的是救百姓于水火,虚的东西能免就免了罢。”
众官微犹豫了一下,纷纷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