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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是怎么了,也并不觉得赵公子这是病,需要什么治疗。她觉得赵公子对她的意思还是没有变的,只是她太顽固了,不肯从了赵公子的意思,所以才害得赵公子整日对着院子里的花草墙壁发泄情绪。
非烟写信的时候就在想这些事情。她还算了算她和赵公子认识的日子:如果是平均七天见一次,再加上一开始的书信往来,大概就是三个月了。她觉得三个月也差不多了。于是就给赵公子写了一封长信,引了很多例子说明自己已经完全地接受赵公子了。赵公子也是聪明人,没管那信的前面,直接跳到最后“另”的部分,立马就明白了非烟是要他“速来家中”。
这天老太婆刚好出去了,不在家。赵公子敲了一会儿门,没人应,便又转身朝家里走,准备爬墙过去。没人应门倒是常事,老太婆记性不好,时常会忘了哪日赵公子有约。真正让赵公子觉得奇怪的是那封长信:往日里她若是要他过去,只一张短笺就够了,这次却写了好几张纸,不知是做什么。赵公子想着,然后就跳进了武功曹的家里。
此时是夏末,太阳正烈,赵公子走到屋里去,四下看了半天,连水缸里都望了几眼,可就是没见到非烟,心里一慌,汗水就一直朝着地上流。赵公子觉得自己怕是中计了,那信是武功曹写的,是为了把他引到家里来,痛打一顿,或者以此为机好好敲上他一笔——钱倒是小事啊,只怕是那武功曹性子烈,一下把他杀了就麻烦了。想到这里,赵公子的两条腿就软了。想要朝外走,却寸步难行,只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等着武功曹来捉了自己。
又等了好一会儿,赵公子发现武功曹还没过来,心想怕是自己来早了,说不定那信上记着时间的——想着就把怀里的信拿了出来,好好读了一遍,才发现那非烟让他“莫在外屋逗留,直接推门进来”。赵公子于是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拍拍下摆,径直走到那里屋去了。
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琥珀的味道。这让赵公子很兴奋,虽然他也不知道琥珀是什么味道的。屋子不大,隔了几间出来,看得到的地方就摆了桌子和香炉——武功曹恐怕还是信佛的。他轻轻落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