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笑,“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沈卿月慢悠悠的,亲自动手系上最后一条衣带,在桃翠错愕的眼神中坐在椅上审视着她。
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桃翠不对劲,不仅一直暗中观察自己,那天还留意床上是否落红。
自己妆奁里的纸条和鹤顶红恐怕也是出自她手。
沈卿月一直没说,只等她沉不住气自己送上门来。
若事到如今桃翠还看不出来沈卿月不对那她就真算瞎子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桃翠事到如今还想装傻。
背后必定还有真正主使,今天不撬开她的嘴就枉费自己等那么久。
沈卿月气定神闲,眸光微眯,浓墨似的眸光带着丝丝冷冽,扫在桃翠身上像刀刃似的。
她忽然抬手从双指之间射出一道寒光,嗖地准确刺入桃翠膝盖。
她立刻跪倒在地,低头一看右膝上插着一根绣花针,针头没入肉里,动了便钻心的疼。
“你若把这针拔出来,右腿便是一辈子废了。”
沈卿月的话成功制止住桃翠欲图拔出绣花针的动作,她惊愕抬头眸中充满震惊。
沈卿月什么时候有这一手。她和主子竟浑然不知。
这是第一次面对沈卿月她心底真正生出恐惧。
沈卿月神色淡然,端起手边的药碗一把凑到他嘴边。
棕色的药汤伴随着股难闻的苦涩气味全蹿到鼻腔,桃翠脸一白,立刻扭头,像是碰到了什么污秽脏物。
“你好歹也服侍了我那么些年,伤你的腿我也于心不忍,正好,这碗补身的药汤就赐予你喝了。”
碗沿死死抵在桃翠嘴边,她已然唇色发白,整张脸肉眼可见的没了血色。
看着她眸中惊惧,沈卿月满意地勾唇,将碗倾斜。
桃翠双唇紧闭,不论碗沿怎样撬动都分毫不开,好像这碗药是洪水猛兽。
“怎么不喝,你方才不是急着让我服侍王爷服下吗,这样的好药落到自己身上,你怎么反倒拒绝了?”
沈卿月漫不经心,语气轻快却字字诛心。
桃翠如何能不知道这药里下了什么,一秒封喉的鹤顶红她怎么敢沾染。
她实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她死死盯着沈卿月,眼里像装着刀子,恨不得将她活活盯死。
“沈卿月,当初是你亲自跪在他面前求他给你这个机会,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