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高耸的办公大楼，真的想这么一走了之。
可最后，她还是买回了程令时要的冰沙交给了他助理，才再度离去。
云昭雪不知道他会不会签下合同，但至少她尽力了。
回到家，看着漆黑的客厅。
她不自觉翻出了压在箱底落了一层灰的录像带。
录像一遍一遍的播放，她脑海里满满都是程令时冷漠的面容。
都说酒精能麻痹痛楚。
云昭雪脚边的啤酒瓶越堆越多，可心里的痛却没有减少半分。
录像又一次放完，自动暂停在最后一幕。
云昭雪看着屏幕上程令时的侧脸，渐渐泪流满面。
这是五年前她成人礼时的录像，她亲手剪切了所有程令时出现过的画面，除了他将林知妍带来她面前的那幕！
云昭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的扑倒电视机前，手抚上屏幕中程令时的脸。
“程令时，你怎么这么对我呢？我都有点儿……讨厌你了！”
云昭雪声音哽咽，满是委屈。
许久，等不到回答，云昭雪迟钝的反应过来，是啊，这只是录像，程令时怎么会回答她！
她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四周，最后落在沙发上亮起的手机上。
云昭雪跌撞的走过去，拿起手机后凭着最后的清明找到程令时的微信，拨通了电话。
不久，电话那头传来程令时冷凉的声线：“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像引线点燃了云昭雪心里的火气：“程令时，我讨厌你！”
程令时沉默了一瞬：“你喝酒了。”
“是啊，喝了，你管我！”
听着云昭雪这些醉话，程令时声音冷了下来：“你在哪儿？”
云昭雪有个毛病，一喝酒就会醉。
所以从小到大，只要有程令时在的地方，她就没有沾过酒。
“你管我在哪儿？我在家不行吗？程令时，你凭什么这么凶？耍我好玩吗？看我为你跑前跑后有意思吗！”
云昭雪越问鼻子越酸，眼泪又涌了出来：“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你个渣男，棒槌，负心汉……”
不知道说了多久，她再次喊了他名字：“程令时。”
听筒里，程令时的声音混着电流有些是真：“嗯。”
云昭雪头枕在沙发上，眼皮慢慢合起，声音越来越低：“你放心，我不会再继续喜欢你了，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