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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猛地喷出一口阳血,逼退煞鬼,对我和冯叔喊道:“快跑!”
冯舒一听转身就跑,眼看着师傅陷入苦战,我却犹豫起来。
这件事说到底因我而起,要让我丢下师傅逃跑,我干不出来!
“死小子还不跑,非要我死才甘心是不是!”
眼看着师傅因为分神,胸口又添了几道骇人的伤痕,我一咬牙,留在这也是拖师傅后腿,还是跑吧!
我撒腿就跑,快出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煞鬼的鬼爪瞬间洞穿了师傅的胸口,掏出血淋淋的心脏,咔哧咔哧的啃食起来。
我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眼前顿时被水雾蒙了一层:“师傅!”
“嚎什么丧?我还没死呢!”
我后脑勺被猛拍了一下,这熟悉的痛感!回头一看,正是师傅。
我心里一喜,仔细一看,原来倒在煞鬼面前的竟是个浑身画满符咒,穿着师傅衣服的纸人!
而与此同时,正在啃食心脏的煞鬼忽然捂住喉咙,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
我见状拾起掉落在一边的震阳剑,就想上前补刀,却被师傅拦了下来。
“黑......黑狗血!”煞鬼的声音变得沙哑狠厉,它用流着血泪的空洞双眼狠狠瞪着我:“你是第一个,你们都要死!死!”
说罢,它便化成一团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傅长舒一口气,坐倒在地,猛烈的咳嗽起来。
冯叔从门外跑进来:“怎么样?上当了吗?”
师傅点点头:“咳咳......嗯,只是没想到成了煞鬼,这黑狗血只能退它一时,下次再来......咳咳,就不知道怎么对付了。”
冯叔眉头紧皱:“一只新死的鬼魂,哪来这么大煞气?”
“恐怕是心愿未了。明天我去找找那老太太丢的东西,趁她鬼体虚弱,化解她的怨气,超度了就没事了。”
我赶紧扶着师傅到屋里,给他上药包扎。冯叔托人去抓了一副药,师傅混着净身符水把药汤喝下去,这才好了很多。
我问冯叔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原来师傅不光给我做了个替身,也给自己做了一个,以防不测。
他将纸人一直背在身上,待抵挡不住时,便金蝉脱壳,伺机逃跑。
而且他的替身是加了料的,里面的心脏其实是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