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帝君万勿动怒。”
清莲哀声说着，一副为姜采求情的模样。
姜采看着她，敛起了脆弱。
而张也宁看着清莲，眉心微皱：“你出来作甚？”
“我听见天钟响了，便想着过来瞧瞧。”
清莲说着，看了眼姜采，手指轻扯着张也宁的衣袖，娇声说：“帝君，姜采既已出了忘川，不如就让她留在仙界吧。”
“不行。”张也宁拒绝的干脆，眼神中满是冷冽。
姜采看着这样的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而清莲闻言，眼神闪了闪却是说：“那帝君便让我同她说说话，我与她皆是妖，想必我来劝说的话，她也能听进去些。”
闻言，张也宁沉默。
清莲知晓他这是答应了，便拉着姜采往一旁走。
姜采本不愿，可见张也宁没有反对，便也跟着过去。
她想看看，清莲还想要什么花样！
仙界烟雾渺渺。
连带着远方都有些瞧不真切。
栏杆旁。
姜采看着停下脚步的清莲：“你想说什么？”
清莲转回身望看了眼远处的张也宁，才收回视线看向姜采。
“我从前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姐姐你放弃清修，陷入红尘，如今瞧了，也不过一个傻子。”
姜采沉默了瞬，问：“你接近张也宁到底想做什么？”
她从清莲的眼中，看不到她对张也宁的爱。
清莲闻言笑了笑：“张也宁是仙界之主，我不过一介小妖，能要什么？”
说着，她打量着姜采身上的伤，反问：“倒是你，为他在忘川受了八百年天雷之罚，值得吗？”
姜采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这是我的事。”
值不值得，她自己说了算。
清莲也不在意，只是踱步走着：“可马上，张也宁就是我的夫君，我孩儿的父君了。”
她的话如针刺进心里，细密的痛涌上，姜采抿唇忍着。
清莲见她不说话，眼中恶意深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不信你，只信我。”
她声音虽低，却带着些凛冽。
话落，清莲无视了姜采的挣扎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声音森寒。
“你说，若我与张也宁的孩子命丧你手，他可会杀你？”
听到这话，姜采心惊，不敢相信这是将为人母的清莲说出的话。
她下意识的抽回手。
可刹那间，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