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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先机,又被勾出阴影,只能任人鱼肉。
男人忽然咬了下去,纪宁宁顿觉锁骨一痛。
在卧室灯打开的瞬间,她尖叫一声报复性的将双手用力掐住男人的肩膀。
房间大亮,照亮了男人雄厚的背,还有他身下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少女。
她裸露的肩头肤如凝脂,那惊惶的模样宛若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搜查人一身黑衣,见到卧室内如此旖旎的情景,顿时尴尬住,在咒骂声出来之前赶紧退了出去,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床上的男人长什么样。
“对不起先生女士,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们出示身份证明。”
“砰——哗啦!”
一个花瓶从卧室里飞出去炸裂在闯进来的人脚边,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暴戾的怒吼:“你们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慌忙退后,一阵道歉。
纪宁宁隐约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声:“他不在这里!”
“……”
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房门被关上,房间内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纪宁宁这一次没有客气,擒拿手发动进攻,但是男人显然早有准备,抬手,控制,轻易就解开了她的招数。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想攥住她的手腕,可是她却水蛇一样的避开。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纪宁宁后退一步,警惕的盯着面前的人。
她这次离开F国除了牧教授,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男人这身手和莫名的熟悉感足以引起她的危机感。
男人微微一诧,眼角眉梢都染了几分寒意:“不知道我是谁,刚才应该呼救才对。”
先不说她的身手,遇到事情能这么冷静处理的女人,就不会简单,希尔顿还真是卧虎藏龙了。
“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刚才是我救了你,你凭什么质问我?”
纪宁宁根本不在乎他是做什么的,只不过有一点,结仇这种事她从来不做。
但这有一个前提——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用这个道理在F国生存了五年,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有了新消息,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纪家的要求,拿回属于母亲的东西,她有更凌厉的手段可以用。
贺知墨嘴角扯起一抹玩味,“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只可惜刚才没有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