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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了指,柔声问道:“安哥,那面具……”
经她这么一提醒,朴石安才知道自己若是以真面目见人,这样出去,谁还当他是推浪帮的帮主,况且他还不想以真面目见人,要让天下人知道真正的领悟“人不可貌相”。
朴石安拿起人皮面具,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揭开瓶盖,顿时香气扑鼻,他用指甲挑出一点涂在人皮面具上,然而戴在脸上,用手抚平。于是,他又变成了原来的丑面孔。
他正待迈步走的时候,凌真儿却拉住了他,说道:“安哥,你的下巴上没粘好。”并伸出莹莹玉手轻轻地抚平人皮面具,其它没粘好的地方以及粘好的地方她都用手细心地抚了一下。
“好了,现在没事了。”凌真儿笑了笑,望着朴石安脸上的人皮面具。突然,她发现朴石安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她情不自禁地红着脸垂下了头。
原来,凌真儿为朴石安抚平人皮面具时,两人相隔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以致朴石安能轻易地嗅到一抹淡淡的清香,这种香味比他涂在人皮面具上的香料要好闻得多,而且,这香味还会使人……
朴石安迅速收回了神驰的心,轻咳了一声,道:“真……真儿,我们走吧。”他还是有些不习惯称呼凌真儿为“真儿”。
说罢,他抬步便走。
“安哥,你刚才往面具上涂的是什么香料呀,真香!”凌真儿虽不爱施粉涂脂,但闻到这种淡雅的香味,也顿生爱意。
朴石安整理了一下衣衫,道:“那不是香料,人皮面具是死皮,时间长了透气就不太好,那粉末就是起舒张人皮面具上的毛孔。”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最外面的密室,打开机关,马上一块三尺长宽的木板降了下来。凌真儿先一步踏上木板,她拉起朴石安的手,将他拉上了木板。
端午节这一天,荆州城特别的冷清,万人空巷。这并不是件稀奇古怪的事,反而这是非常正常的。因为一年一度的龙舟赛马上就要在江边举行,何况今年的龙舟赛是极为热闹的,所以荆州城里的人起码有半数以上去江边观看。
江边是最热闹的,成千上万的人守候在长江两岸,等待着那振奋人心的时刻的到来。首先是由十三支被淘汰的龙舟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