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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时,陈易回头数次,那女人仍站在阳台上,似乎还在盼着师徒俩回头去救救她的丈夫。直到师徒二人拐过了弯,来到马路的车站前,那栋二层小楼与那白衣女人,才终于瞧不见了。
两人回到了家,余半仙除去了土黄色的宽大道袍,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住喘息。
“妈个巴子,”余半仙还在为遇到死人的事耿耿于怀,“怎么会这么晦气!”
“这个单子那么多和尚道士都没解决,”余半仙自言自语,“我说是因为什么,原来只是个疯女人!”
他正抱怨时瞥见呆站在一旁的陈易,不由得心中火起,大发脾气:“你个兔崽子,可害老子触了这么大一个霉头!”
余半仙自诩是生意人,家中吸财的摆件一个不少,此次出师未捷,他自然把账算在了新添的学徒身上。
“大霉头!”余半仙连啐数声,“你个兔崽子、大灾星!”
陈易心中愤懑,此时全由余半仙一人所起,此刻被他全赖给自己,偏偏碍于身份,陈易只能低头挨训。
“算了,唉,算了,”余半仙瞧见徒弟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于是在座位上摆了摆手,“你先进去休息吧。”
陈易不敢违抗,点头往里屋去了,只留下余半仙一人还坐在待客的大堂。
房子是余半仙全款买下的。他行骗之资为数不小,所以房子也不小,不过分给陈易的房间却只有小小数平,刚好容纳下一张床、一张桌而已。陈易胡乱吃点了东西,随便洗漱之后,便回房躺下了。此时时候尚早,陈易毫无睡意,闭眼之后那可怜女人哀求时的样子便出现在眼前。他在床上了翻转了几下,竭力不去想那个女人的事,可那个女人的影子刚去,在天花板上看到的花纹又映入了他的脑内。他不住辗转,只盼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抛诸脑后,可越是如此越是在意,脑中的影像越是清晰。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
“我得回去看看。”陈易对自己说。觉得那女人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求助无果,会寻短见也说不定。
他很想帮帮那个女。因为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当父亲病重不起时,他也是这样跪着哀求医生,求他们救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