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吐出几个字:“痴人说梦。”
不过四个字,却压得阮安安腿一软,险些摔到。
视线中顾诀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她忙仰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死死咬着下唇,低低的呜咽声顿时充斥在道具间内。
片场外,顾诀阴沉着脸上了车,随手拿起不知是哪场的剧本看了起来。
然而每句台词都变成了阮安安那句“我们公开好不好”。
魔咒般的声音让顾诀内心一阵烦躁,他眼底渐渐多了几分愠色,手也随着收紧。
一连好几天,顾诀都没有再回家。
阮安安不知道那天自己得罪了谁,被锁在道具间,但也再没有去过剧组。
直到半个月后《密会》杀青,她才在家里看到许久都没见的顾诀。
阮安安顿时不自在起来,甚至有种压抑感。
顾诀目光放在电视上,语气淡而多了几分警告:“四天后的杀青记者会,我不希望看到你。”
闻言,阮安安苦涩一笑:“我半个月都没有去剧组,你还不信我吗?”
岂料这话惹来顾诀一声讽笑:“就怕某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阮安安心尖一颤,喉间发涩:“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便去了书房。
强行将顾诀一句句讽刺甩出脑袋,阮安安写完新闻稿已经入了夜。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慢慢睡着了,淡淡的薄荷味钻入鼻。
阮安安心中咯噔一下,声音很轻:“阿诀,我很累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阮安安坐起来,旁边空荡冰凉,她微倦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落寞。
结婚后,她没有一天醒来能看到顾诀。
失神间,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阮安安拿过来,看到屏幕上“妈”一字,心微微一沉。
“妈,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阮母一通埋怨过后,如同往常一样要钱。
“妈……”阮安安嘶哑着声音,语气带着极尽的无奈和悲凉:“我真的已经没钱了。”
她所有的工资都打回去给了母亲,可母亲总说不够。
阮母闻言,又开始数落阮安安没有孝心,不知过了多久,才挂断电话。
阮安安将手机扔在一边,纤细的十指穿插在凌乱的黑发间,她噙着泪,眼尾因为委屈泛着红。
她时常想,如果父亲还活着,如果母亲肯把对弟弟的爱分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