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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但是你也要尽快找到工作,不然会被驱逐出去的。”
老寒嗯了一声。毕竟对他来说钱不是问题——他这样不吃不喝不睡不生病的人也花不到什么钱,活了这两百年积蓄还是有点的。
何添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那行,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问题用公寓里的电话打给我。”便走了出去。
老寒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一点点消化何添给他讲到的所有事情。也许是一下子从一个人的生活中跳出来,忽然面对社会带来的恐慌,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毛毛的;习惯了安静的耳朵也觉得其他食客们的细语听上去格外振聋发聩。
他逐渐坐立不安起来,只得把眼睛飞速的转动,试图用眼前新奇的事物驱走那如坐针毡的尴尬感。
很快,一个推门而入的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老寒盯着她看了许久,倒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女孩的衣着和背上的一个看上去比她自己还重的大背囊。
现在是夏天,女孩却穿着一件长大衣,脖子上缠着一块红白相间的流苏格子围巾,头上戴着大衣的连体帽,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女孩低着头,径直走向前台。
“给我来一杯白兰地,加冰。”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清脆动听。
女孩说话时酒保正在埋头用白手帕擦拭着一只红酒杯,他热情的应了一声“稍等”,同时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谁知脸上的表情竟瞬间变为了嫌弃与无奈。
“没有没有!”他撇着嘴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语气里尽是不耐烦,“去去去,真是倒霉催的又碰上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走吧!”
“可是我有钱。”女孩仿佛习惯了他的态度,说着从口袋里抓出一些零钱,一张张叠好,“请给我一杯。”
“不卖不卖,有钱也不卖给你!”酒保把杯子重重的一顿,不再理睬她,转身去一旁收拾其他东西去了。
女孩咬着嘴唇,盯着柜台里的酒,脸上写满了不服气的坚定,却没有丝毫妥协的意味。酒保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居然洋洋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这时,两张百元大钞被拍在柜台上,一阵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两杯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