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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大人见谅。”礼管前后都用了“望大人见谅”,这是真的觉得这次世子是太过任性而为了,他年轻时在宫中当差,除了那些不得宠的公主会带书籍工匠和亲边荒小国,还未见谁下聘礼如此荒诞不经。
在那个还倡导“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明朝,如此做法颇有些和礼教叫板的味道。
“公公多虑了,实不相瞒,我家小女自幼喜欢诗书词话,此事不会成为我张家困扰,或许还能成一段情缘佳话,若世子提起,您只用转告张家小女对世子的聘礼十分满意便可。”张麒听此沉吟片刻后回答道。
“此话可当真?”礼管公公还是不信,用揶揄的口气问了一句。
“公公还不了解张麒为人?”张麒光明磊落,为人恭候有礼,这名头礼管公公不仅听说过,而且时常相见,自然也见识过。
“那老奴就能放心了。我也不打扰张大人做事了,我这就回府复命,我想世子定会高兴。”公公明白张麒并非那种脸上扭捏作态,内心腹诽之人,他既然这样说,那便表示张家确未将世子这“有违礼教”的聘礼当成挑衅或者无理,这自然能让他长舒一口气。
公公率人而去,张麒看着满院的礼物半晌无话,慢慢的踱步看了一遍,忽对着正厅外一角连廊笑道:“你都看一程了,人都走了,你要躲到何时?”
“爹爹我……”张馥郁被抓到有些尴尬,她刚才是伸长了脖颈想看看那三大箱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漏了发髻,武官出身的爹爹怎么会看不到?那老公公一个劲儿道歉,说什么“诗书画卷”,可也不说到底是甚诗书画卷,她好奇得不得了。
“想看就过来看吧,反正也是要送你房里。”张麒招招手,让她过来。
果然,这四丫头,随手翻了翻别的其他箱子的东西,有些玉器造型玲珑别致,她女儿家好奇这些玉器之物,还上手摸了摸,却也不多做留恋。倒是在那三口装着纸张的箱子面前,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抓起一幅画颇为豪爽的打开,上面笔画苍劲,正是一副上佳的书法。
“这书法不错,署名还是世子呢。”张麒在张馥郁身后说,张馥郁被吓了一跳,意识到这不知不觉中,她看一副字居然入神了。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