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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样的人偶,不用多久,就会彻底被毁掉的。
可是,不知道还是有些在意,那双摊开的手,手心上的断掌纹......
翌日清早
梁千顺是被头顶的剧痛给唤醒的,迷迷糊糊就被抓着头发无法反抗,像是拖猪狗一样被塞上了一辆破败的牛车,被粗鲁地推倒在牛车上,旁边撞上了几个女子,她们也是披头散发,惊惧不安,甚至有些已经神智不正常,躺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脸色惨白如纸,哼哼唧唧,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她晃了晃神看过去,这就是昨晚上和自己待着的小丫头。
随着一声鞭子响,牛车突然动了,险些栽倒,她稳了稳身子,靠在了一边,这才打量起这些女子,一个个不是呆若木鸡,就是缩成一团,战栗不止,要么就是抱头痛哭哭得嗓子都哑了,其中的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打结,上面都是草杆子,眼神浑浊,咧着嘴笑,黄黄的牙,干得起皮的嘴,然后唱着吱吱呀呀含混不清的歌,抓着自己的头发玩,旁边的两个女子都很厌恶地躲开。
“你们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突然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透着绝望和恐惧,埋头痛哭的女子将头埋得更深,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们都是主子发卖出去的,王府里要处置一个人太容易了,五次的赐婚,只有三次花轿进了门,没进门的在家或者半途就出事,然后进了门的这些王妃都是不久就暴毙、病逝、自杀,而她们这些陪嫁的奴婢贱如猪狗,随便一个由头就消失了。
“是军营,我们......都是军ji。”有一个女子靠在了千顺的对面,长发遮住了面容,声音冷淡带着嘲讽,虽然很平静地说话,可她的手紧紧抓着车板,留下了几道抓痕。
话一落,只听见车内的哭嚎声更加刺耳,终于惹得赶牛车的老头儿恼了,停下了车,扯开了遮挡车厢的破布,鞭子就甩了下来!
“嚎什么嚎!真他娘的晦气!赏你们几鞭子!真是猪猡!”
车厢就那么点地方,避无可避,鞭子也不分人,一时间惨叫不止,梁千顺的身上也挨了几下,咬着牙,稍稍为那个受伤的丫头挡了几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