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了似得，没有一点缝隙留给她，甚至在推搡中间，她直接摔倒了地上。
“亦寒……”她忍不住委屈出声，“我病才刚刚好啊，你怎么能看着她们这样对我？”
闻言，沈亦寒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声音冷淡：“她们怎么对你了。”
“她们……”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收了钱自然是要伺候沈总的，你在这里骂骂咧咧，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差不多就行了，你再不出去我们就要叫保安了。”
苏叶从地上站起来，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了，眼底闪过一抹狠毒，却很快抹去，柔声开口：“亦寒，我知道你因为姐姐的去世心情不好，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等你什么时候……”
“滚！”沈亦寒突然冷厉了声音。
苏叶怔了怔，恨恨跺脚后，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沈亦寒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神情恢复寡淡：“都出去。”
几个女生没有像之前那么缠着他，反而保持着距离，应了一声后，纷纷离开。
包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沈亦寒看着面前的酒杯，却没有再继续倒酒，只是喃喃开口：“如果她还活着，该多好。”
角落里的人身形一僵，紧紧捏拳。
他自嘲的笑了下：“我这么做，她会开心么。”
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般，短暂的沉默后，他又低下了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角落的人起身，朝门口走去，谁知道手刚放在门把上时，身后的男声便传来：“再陪我坐坐。”
身影一僵，却没说什么，放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松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着。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她坐在这里的？
半个月前，沈亦寒每天都会来这里，不喝到天亮绝对不会离开。
而且他后半夜几乎都是醉到没有意识的，她有一次在门口站了很久他都没发觉，所以在后来的时间里，他一醉，她就坐进来。
等他走后再离开。
今天他没喝醉，难道是因为苏叶么。
“你们女孩子都喜欢什么礼物？”
角落里的人没有回答。
他又自顾自的开口：“我家里有一棵很大的圣诞树，但……我不知道我妻子喜欢什么，如果把那棵树挂满礼物，明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妻子看到一定会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