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动唇瓣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心里不安带着害怕，怕问出来东西，结果与她想要的大相径庭，她怕失望。
王冉然是个胆小怕事的女人，一生的野心全用在了程越霖身上，她想让程越霖娶她。
程越霖今天心不在焉，连吃饭都频频走神，王冉然发现了好几次，最后忍不住的放下手中的碗：“越霖，你今天回去和阮芷音谈的怎么样？”
长相俊美的人，就连一双手都是出挑的好看，握着筷子，吃饭的动作极其优雅，听到王冉然的问话，程越霖微微顿了下动作：“什么怎么样？”
王冉然轻轻咬了下下唇，支支吾吾说：“就你今天和阮芷音离婚的事……”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到面前男人目光一冷，身体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王冉然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眼神带着怯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程越霖收敛了眸光，说道：“不离婚了。”
是阮芷音不离了还是程越霖不愿意离？王冉然宁愿相信是前者。
“越霖，你和阮芷音才是真正的夫妻，我充其量不过是你的一个情人，我以前很讨厌第三者，但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我觉得自己好坏，抢了别人的丈夫，还要别人的血。”
程越霖不喜欢自哀自怨的人，可对王冉然他有愧疚，面对她多了几分不易多得的耐心。
“我和阮芷音签了协议，血是她自愿抽的，你没必要觉得对不起她。”
王冉然面色愁闷的问道：“越霖，如果我身体好了不需要阮芷音的血了你会和她离婚吗？还有你当初说过会娶我的话现在还算数吗？”
面对这些问题程越霖一个也回答不上来，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压下去的情绪莫名又升了起来。
王冉然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来了程越霖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掩饰眼睛里的失落，嘴上说着自我安慰的话。
“越霖，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一直被逼迫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程越霖猛的站起身打断她的话：“我回公司加班，这几天就不上你这里来了。”
“越霖……”程越霖走得很快，在王冉然起身要去追他的时，他已经离开了餐厅。
大门发出老大一声响，她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