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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忙,实在是您的夫人做了有伤风化的事儿啊……影响不好……”
说到“夫人”二字时,姓乔的妇人特意咬了重音,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又特意放轻了声音,好似十分难以启齿。
楠溪心里叹服,都说她是狐狸精,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些妇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成了精?
就单单说这矫揉造作的劲儿,就叫人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噢?怎么有伤风化了?夫人何不说得更详细些?”景江耐着性子。
一旁另一个穿红衣的妇人冲了上来,张口就道:“自然是和隔壁王公子,西边赵公子,南边张公子的那些事儿啦。大家啊都是明眼人,哪有不知道的。您这个夫人啊,确实是个不靠谱的,景夫子一定要擦亮眼睛啊!”
那妇人说着列举罪行的话,眼里却冒着丝丝欣喜。
今儿,她可算是和景夫子搭上了话嘞!回去一说,背后不知有多少小姐妹羡慕。
一个黄衣的也抢着上来接话:“是啊,景夫子,您的夫人是不是平日喜欢穿一种宽大的衣袍?近日来,这几位公子的夫人都在家里找到了类似的衣物。要说一般的衣物比较难认就罢了,可这种衣物,全盘龙镇可就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有!”
……
几个妇人说得言之凿凿,你一言我一语抢着在景江面前说话
楠溪这才得知了事情的全貌。原来是一件衣物引出来的祸端。
她深深看了一眼那第一个找上门来报道的妇人。妇人正假装看地,不敢正眼迎上来。
说到底还是她家相公太招蜂引蝶了。
既知事情起因,想要“沉冤得雪”便不难了。楠溪清清嗓子,正欲说话,那头却又飘进了一个年轻公子。
一时之间,人人为之侧目。
公子衣衫翩翩,步履矫健,经过之处便掠过一阵清爽的香气,沁人心脾,安神宁气。
一众妇人们没想到自己今日还能享受到除了景江之外的眼福,都是直勾勾地看着。
直到那公子走到了楠溪面前,才发现她们方才忘了拦人,又是一阵懊恼。
“楠溪,你没事吧?你的丫鬟通知我你有难,我正沐浴呢,急匆匆地来了。是我不好来迟了。”
男子一开口便停不下来的关切听得众人羡慕至极。
若这位公子的关心不是给那小狐狸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