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也就她一个了。
柳玉茹心里自嘲着，也想起了曾经听到的那些市井话。
如他们所说，自己这么一个只会舞刀弄枪整日打打杀杀的人，连女子都当不好，谈何为人妻！
她攥成拳的手再度紧握，最终无力松开：“我明白了。”
话落，柳玉茹转身离开。
顾九思看着她背影，一时间也猜不出她那句回答是何意。
不过这思索的念头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就被忽略。
柳玉茹如何，与他何干！
春夜无雨泛凉。
雨滴从屋檐上滑落，砸在水洼中，荡起一阵阵涟漪。
柳玉茹坐在门边出神看着，脑内满是顾九思刚刚说的话。
她从不知，和离二字的伤害如此大，大到让她心如刀绞，痛楚难当。
与顾九思的这段姻缘是意外，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欢喜。
她……终究还是不愿放弃。
自这日过后，柳玉茹再未见过顾九思。
也未去请旨和离，只是日日往来王府与将军府之间，一次不落。
七日后清明。
柳玉茹带着柳淮安前去给母亲扫墓，途径食府，打包了些吃食正欲前往祖坟，刚要出门却遇到了顾九思。
门外春雨淅淅，堂内却是一片寂然。
柳玉茹看着一身素寡，显然也是要去祭拜的顾九思，不知该说什么。
柳淮安察觉到她情绪异样开口：“妹妹，你怎么了？”
柳玉茹摇了摇头，筹措许久才对顾九思说：“是我思虑不周，今日我本该同你一起前去祭拜公婆。”
成婚至今，她还从未去顾九思父母坟前磕头面见。
“不必，我不想让旁人扰了他们安宁。”
顾九思说完这句话，越过柳玉茹径直走向柜台。
柳玉茹怔在原地，看着和掌柜说话的人，好一会儿，才迈步离开。
去往祭拜的路上，柳玉茹心不在焉，想到刚刚顾九思冷漠的神情和话语，心里阵阵难受。
坟前，柳淮安不知在和母亲说着什么。
柳玉茹回过神就看到他在拔碑旁的杂草，专心致志。
她视线落到碑上母亲的名字上，想了想还是开口告知：“娘，女儿嫁人了，他叫顾九思，对女儿……很好，您放心，女儿会幸福的。”
柳玉茹说着谎，将纸钱烧了。
然后起身上前帮柳淮安拔杂草，待干净后，将他送回了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