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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彭曲给我掏出了一沓大红票儿,瞅着还挺多。
彭曲将钱递到我手中,问:“任小姐,一周之内能扎出来吗?”
“一天就行。”我数了数手中的钱,抽出两张,将剩下的那些都还给了他,“不用给我这么多,两百就够了。”
可彭曲执意不肯收,说什么现在市场上扎纸人的很少了,就算有,扎出来的还很差,没办法出手送礼。还说给我这么多钱,是想让我扎好点,最好扎的像真得一样。
不好意思地将剩下的那点钱又拿回来了,我把我家店的地址告诉了他,让他明天九点来取。
彭曲嘱咐我要扎得好看点,随后就又回到了病房内。
站在我身边的任才晨往后看了一眼彭曲,对我说,“你朋友在的那个病房外面,裹着一层黑气。”
黑气?我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任才晨口中的黑气。
上车后,白衍之问:“三魂找到了?”
我还没回答,任才晨就咋咋呼呼地道:“没有!有人在暗中阻拦我,还把我的天眼给伤着了!”
“不能用了?”白衍之睨向坐在后排的任才晨,任才晨立马蔫儿了,“能用……不过得缓缓,我眼现在还疼呢……”
怕任才晨的眼出个什么事,我说要不要带他去眼科医院看看,一听这个,任才晨赶忙打断了,说不用去,给他买个汉堡,他眼就不疼了。
算是听明白了,这小孩,纯粹就是馋了。
回家之前,我给任才晨买了俩汉堡,说送他回家。
任才晨咽下口中的虾肉,头一晃一晃地道:“我妈说了,先让我在你们家住着,等顺京叔家里的事情忙完了,再让我回去,反正我暑假作业写完了。”
顺京,是我爷的名字。
想到我爸我妈回家,就是因为老家出了点事儿,但出了什么事,问我妈他们俩,他们俩谁都不说,每次都撇开话头。
看向吃得正香的任才晨,我问:“我爷爷他们家出啥事了?”
任才晨冲我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看我妈那表情,完全不像是出事的,倒像是觉得我碍事,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我赶走。”
我问他做了什么事,任才晨给我列出了一堆,说打麻将的时候,跑过去问题;跳广场舞的时候,跑过去要钱等等。
回家后,我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