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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心跳,再消除他心血管的淤血……”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平一根七寸长短的银针,已经深深地插在了病人的胸口。
银针深逾五寸有余,只留下散发金属光泽的针尾。
但凡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心惊肉跳。
这么长的一根针扎下去,怕是都已经达到心脏部位了吧?
这家伙疯了吧,他以为他能强过陈海峰?
吴江河感觉自己都快裂开了,这个王平是临床科毕业,在医院也上了一两年班。
要说他缝合清洗伤口,或是割个阑尾什么的,吴江河都不会说什么。
可这家伙,居然给个已经被宣布死亡的病人针灸?
眼看那病人胸口已经被扎得跟刺猬似的,吴江河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攥拳低吼:“王平,要出了什么事,我要你负全责!”
急诊过程,在医学上有相关程序。
王平现在直接上手,完全违背了医院的规定。
这家伙,是在做大死啊,要是被病人家属看到……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吴江河整个后背都已经湿了。
“他能负什么责?不就是想表现一下出出风头嘛。都已经快死的人了,还要作践人家尸体,王平你够可以的啊……”
开口的是陈海峰,他都救不回来的病人,这王平还上去逞能。
站在他的立场,自然心里极度不爽。
陈海峰的话,得到了在场不少医生的附和。
“就是,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瞎胡闹……”
“要是让病人家属看到,恐怕……”
“快赶他走吧,别在这丢人……”
“……”
一个医院里最杰出的主任,一个是医院里最出名的废物,傻瓜也知道该怎么站队。
众说纷纭中,王平却置若罔闻。
不出片刻,他收针后退。
而吴江河也终于找到了空子,上前一把抓起了王平的衣领:“你完蛋了,王平,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院长,院长别生气……”
闻讯赶来的赵雅,见状赶紧过来求情:“王平他一时糊涂,您就看在他也是为了救人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饶了他,谁饶了我?”
吴江河向来以脾气暴躁闻名,脸红脖子粗地反怼了赵雅一句,终于还是松开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