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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在各自的房间。
就连场子下的赌场都破天荒的暂停营业。
觉察到了这一切的张启凌,在后厨连抽了两支香烟后,便开始活动筋骨。
身体刚刚出了白毛汗,沈琦便出现在了后厨门口。
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他,“你收到消息了?”
这两天她为了这件事没少奔走。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不尽如人意,将张启凌视作入侵者的魏三谁的面子都不给,非要把他给三刀六洞才肯罢休。
最后沈琦被逼急了,直接请出了她背后的老爷子,强压了魏三一头,然后才有了今晚的事情。
“场子今天不营业。”
“我猜今晚就有大事发生。”
摇了摇头,张启凌顺手拿起那件军大衣套在了身上,语气平静的问道,“魏三划出了个什么道?”
沈琦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犹豫了片刻,才抬头目光阴霾的看向他说道,“三帆六桅带刀,一步一跪,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张启凌眉头微皱。
随后嘴角斜挂起抹笑意,“袍哥十排最能打的小弟称三帆,六排小头目最狠的称六桅,至于带刀就是指仅次于头排的三小刀。”
“一步一跪,他们是想让我从三帆打到小刀,这是袍哥踩过了地盘,要开山立派的规矩!”
在此之前就已经最好了心理准备,张启凌这时也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
可沈琦脸上的阴霾更盛,“你这是什么表情?三帆六桅带刀,总共要单挑十个人,你不知道怕的吗?”
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把车钥匙,“这是我皇冠的钥匙,你现在直接开车走回乡下去,我保证他们不敢追来!”
张启凌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
面对十数万赌局都面不改色的沈总,这时竟是只能出这样的昏招,让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是很么好了。
“沈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如果想要逃完全不用等到今天。”
坚定的将车钥匙推了回去。
张启凌语气平静的说道,“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或好或坏。”
“就算是跪着,也必须要把它给担下来。”
这江油乡下的这二十多年里,那位性格古怪的老头子,每天都在用自己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这个名叫狗胜的年